义、太不是个东西了。丁香儿如此的对待我,余自然也是十分生气愤怒的了。不过,仔细想想,这事也不能够全怪她,毕竟,我外婆和母亲以前对丁香儿自己、她母亲、她外婆十分不好,非常看不起之,经常讽刺辱骂彼什么是个娼妓、娼妓之女、娼妓之孙,肮脏透顶,污秽极了,这使得丁香儿极怒,小小年纪便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后来,她不肯跟我和解,也是当然。另外,我曾经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简直比一般娼妓还要肮脏下流十倍,丁香儿逮到了机会,终于可以好好地嘲讽讥刺我一番,为以前经常受我外婆和母亲讽辱的自己与母亲外婆出一口恶气,她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不然恐怕会被一些宵小之徒批评为不孝了。苍蝇不叮无缝蛋,若非我自己当年行为不检点,又岂会被丁香儿给抓到痛点攻讦?这过在我。”
说到自己当年的事情,夏清幽的脸色竟然显得平静,再也不像以前那么激动痛苦了。
一个人无论以前遭受到了何等巨大的打击,一旦决心面对、设法解决,再遇打击,反而会使得其的心渐渐地产生免疫,不再像之前那么敏感痛苦了,会变得平静。
夏清幽如今便是这个样子的了。
她本来就是一个外柔内刚、心底坚韧的女子。
见她这个样子,心结渐开,龙腾天地不禁十分高兴。
便在这时,夏清幽突然看着他,下定了决心,道:“宗主,要不到时候我就和你一起去天涯阁陆家”
“呃!清幽,你也要去见丁香儿?”
“我不是要去见她,而是要去见另外一个人。”
“谁?”
“当年给我巨大心魔的人?”
嘴上尽量平静地说着,但是夏清幽的脸上还是忍不住闪过一丝异色。
龙腾天地心中忍不住一阵激动,伸手握住了她一双如绵玉手,烎道:“清、清幽,你现在能不能够告诉我?当年乃在老家鸿心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有如此严重的感情心魔?到底是哪个男人造成的?事到如今,汝还不能够告诉吾吗?”
闻言,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一变再变,夏清幽霍然而起,道:“宗主,无需多说,咱们俩现在就去天涯阁陆家,然后你便什么都清楚了。”
听见之,龙腾天地不禁大喜,亦连忙站起,道:“那好,咱们俩现在就走不过,清幽,乃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人再伤害你的。”
他拉着夏清幽的手臂,一片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