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好听的话。
这是他梁储素来的习惯。
逢人是好话,不管此人比自己是尊是卑。
这也让他在朝中人缘不比杨廷和差,但就是再尽量讨好每一个人,也还是难以做到让每一个人都称颂自己。
梁储也不例外,还是有人因此说他阿谀权奸,市恩群小。
但梁储对这些评议倒是不以为意。
自在进京途中,因济民而与袁宗皋相识后,他就很快与袁宗皋处成了关系很好的朋友,也主动邀请袁宗皋来自己家暂住。
暂时在京中还没有置宅的袁宗皋也没有拒绝。
而梁储在这么说,袁宗皋也跟着回道:“惭愧,嗣君天资聪颖,非我之功也,如今可以有阁老这样的饱学之士能亲自为嗣君答疑解惑,才是嗣君之幸。”
“我已老迈,恐教不了嗣君多少。”
梁储笑着回了一句。
袁宗皋跟着说道:“阁老说笑了,下官也没年轻到哪儿去。”
梁储不由得捋须,又笑着对袁宗皋说:“既如此,公可有熟知的贤士后生予以引荐?若告知老朽,老朽毕尽量帮扶,使嗣君更得尧舜之德。”
“倒是有几个。”
“远则王阳明,近则张罗峰。”
“后者名张璁,乃是新科贡士。”
袁宗皋回道。
梁储听后不由得拊掌而笑:“阳明先生的大名,老朽倒是早有耳闻,无奈新都不喜,故恐难以进京,倒是这个后生辈张璁,未曾听闻。”
“但既然是袁公所荐。”
梁储说到这里就吩咐说:“速下帖去请这位后生来!”
如此。
袁宗皋便于当晚见到了张璁,且也将张璁引见给了梁储。
“果然是伟岸人物!”
梁储对张璁自然也是习惯性地夸赞了一番,让张璁一时如沐春风。
而袁宗皋则在与张璁说话时,则是直接笑着道:“我就说你的制艺已精进了不少,棱角锋芒已会掩藏,此科必中,果然不出所料,只是大行皇帝不豫,廷试一直拖着,让你现在还不能为进士。”
“我的信,你想必也收到了?”
袁宗皋接着又问张璁了一句。
张璁回到:“收到了,也亲眼看见了嗣君风采!”
张璁说着就一脸兴奋地说:“非是晚生在两位尊长面前唐突,实在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