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太监和宫女都不多。
朱厚熜知道魏彬问自己要不要增调宫人来身边伺候,既是讨好自己,也是满足下面人想进步的心,为自己拉拢人心,同时他自己也好示恩于自己人,并在皇帝身边安插自己的人。
朱厚熜没法拒绝,他不能阻挡下面宫人想进步的心。
因为他深知阻挡一个人进步,比逼一个人为奴还要招人恨。
“你看情况调吧,务必要忠厚老实的,如果出了茬子,就算你是大行皇帝留下的旧人,我也容不了你!”
朱厚熜虽然没法拒绝魏彬的提议,但也警告了魏彬一番,意思是你魏彬市恩可以,但如果要是想以此监视自己,就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别真把我当傻子。
魏彬忙惶恐不安地跪了下来,叩首于地:“奴婢不敢!奴婢现在自知罪孽深重,又得罪了外朝,全指望爷能护奴婢这条贱命,哪里敢有别的心思。”
“没有就好。”
“侍从起居与饮食,还是先让我带来的旧人在身边伺候,增调的人只先让其掌宝掌仪与洒扫,待观其表现再做其他考虑。”
朱厚熜除了警告魏彬外,也决定在允许这些不熟悉的人来自己身边后再进行甄别。
魏彬这里连忙拱手称是,同时心里暗自惊叹这位新主子,竟如此精明练达,既会成全自己市恩于底下的人,同时又敲打自己,明显不是传闻中那个只知好学礼儒的单纯少年。
也因此。
魏彬越发不后悔自己之前背叛杨廷和、效忠新主子的选择。
不多时,张锦就带着尚膳监的人送来了膳食。
朱厚熜身边的伴读黄锦与女史王春景主动过来,先用银具进行了试吃。
虽然,朱厚熜已经提前让黄锦去尚膳监把厨役换成了自己带进京的厨役,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黄锦等试吃后,朱厚熜才开始了用膳。
为了避免将来三高,朱厚熜没让人把自己的膳食做的太重油重盐与重糖,只是对营养搭配的要求更高,所以虽然造价不是很高,但过程还是很麻烦,也很考究厨师手艺,不然很容易因为不加很多作料而寡味,导致没胃口。
不过,在魏彬等的眼里,朱厚熜自然是吃的简单,也都深信新主子在口舌之欲上要求不高,厉行节俭这块的确是大行皇帝所不及。
“张锦。”
“奴婢在!”
朱厚熜在用完膳,就点了被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