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样子。”
朱厚熜颔首:“这些年多承皇伯母照料了。”
“一家人,说哪里的话。”
张氏说了一句,在朱厚熜离开后,才收住了笑容,对一旁的夏皇后说:
“你舅舅递送的绝色宫娥,他竟没有多看一眼,使得我想给他宫里送人的话都没敢说出口!”
“这说明这位嗣君是真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节俭仁善,正直恩厚,真的要做一代好皇帝。”
夏皇后怅然若失地回了一句,且对张氏说:“这样的天子,自然是一诺千金,对说过的话不会不认账,说要将两位舅舅当亲舅舅看那就会当亲舅舅看,母后可以放心了。”
“但好皇帝就会真爱民如子,也不会真的一味偏袒外戚。”
张氏说后就神色凝重下来:“不行,我得劝劝你那两位舅舅收敛点,别真认为嗣君把他们也当亲舅舅看,就变本加厉,毕竟是隔了一层,加上将来如果做的太过分,外面的文臣又一起逼着他惩处你两个舅舅,要他为民做主,他只怕还是不得不惩办你两个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