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宣于天下知道,而起激励人心的作用。”
“所以,朕的意思,当由先生带着王府旧人,为朕编纂印发一种类似邸报的报帖,文句要白,要下沉到贩夫走卒即便不识字也能听别人读而知道个大概意思,如此,就可以招揽那些久未中第的小户士子写文校文,让他们也能多一份生计。”
“再有,立场要正,听朕指挥。”
朱厚熜这么说后,袁宗皋倒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且也不禁油然而生出敬佩之色,而道:“陛下真可谓明睿天成,竟想到这么个办法,夺天下口舌之权,如此,改制兴国更易也!”
“臣遵旨!”
袁宗皋立即回了一句。
随后,袁宗皋又道:“只是凡事欲立,需要义利皆备,臣老迈,于富贵无所求,自愿为陛下驱使,但王府其他旧人,他们固然知陛下之恩,但更希冀的是能光宗耀祖,富贵一生,故请陛下对他们义利皆施。”
朱厚熜颔首:“这个朕也有考虑,朕的打算是,依旧对他们升官,同时所报之纸,姑且称作报纸,对外出售,所得之利,分成于他们,另外,可准予所办之报业收费登载一些为各类商货宣扬的内容,所得之利,也分成于他们,具体怎么分怎么设立奖惩,皆由先生来定。”
袁宗皋没想到朱厚熜早已有盘算,心里更是惊奇,而道:“既如此,臣谨遵圣谕,照办就是。”
“此报业就取名为育民报,报纸开头,便书这三个字,旨在致育民教化,使天下之人知朕图治之心,知国家之难。”
“印刷之器械与匠人,朕会让司礼监拨予协助。”
“初始所费之银,也从内帑出,不走外朝。”
朱厚熜继续说道。
袁宗皋拱手称是。
朱厚熜也坐了回去,双手搭在膝盖上,而笑着对袁宗皋说:“朕昔日问先生进京欲任何职,先生说年迈体衰,不能胜任要职,故要让于贤者,朕想着为先生身体考虑,倒也是,所以就把这件事交于先生,就不让先生管部事,饶是将来入阁,也只挂虚衔。”
“承蒙陛下体谅,臣感激不尽。”
袁宗皋谢了一下,又道:“这样最好,省得天下人非议陛下好用私人,亲近贤士,不过虚应而已。”
朱厚熜摆了摆手:“不值当!”
“但先生说的这个,也是朕这样做的原因之一。”
“再有,让先生把藩邸旧人们组织在一起,做个别的事,不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