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语,只在心里盘算如何保住首辅的位置与如何尽快成为首辅。
“你们不是都说各处镇守太监与市舶司太监除了祸害百姓,于开拓官利、增加朝廷收入,皆无益处吗?”
“那朕就交给你们外朝。”
“你们外朝如果也不会开源,还不了朕出的内帑本钱,朕就只能继续靠内臣去开源。”
朱厚熜继续说了个明面上的缘由。
随后。
他就问起梁储等人来:“你们总不至于希望朕真的还是靠太监去开源吧?”
朱厚熜这么说后,梁储首先答道:“回禀陛下,臣不敢辜负皇恩,愿遵圣谕承办,无论天下笑骂如何,臣必须为陛下顶住!”
“臣附议!陛下都这样信任臣等,臣等若还是让朝廷处于困窘之地,连半点皇恩也不能报,那就真是不知好歹了。”
蒋冕回了一句。
毛纪也跟着道:“臣亦附议,为臣者不能白受君父之慈爱,而既受了君父之慈爱,若不能报答,便是无能!愧为天子门生!”
“很好,那就去办吧。”
“朕先借内帑五百万两给户部,可分三年还。”
“你们也不要说,无开源之法,连朕都知道,丝绸棉布这些单卖到日本去就能翻一倍的利,而天下之利里,内利虽不可擅取于子民,外利还是可以以经商去获得的,也是宣扬我中华之物华文盛,不可谓不美;而罗钦顺给朕的贺表里也提到一个办法,那便是清丈天下田亩,何况诸位阁辅皆是辅弼能臣,自会有更多生财之道。”
朱厚熜说后就起身离开了这里。
“恭送陛下!”
梁储等接下来也离开了清宁宫。
三人依旧是一路只慢吞吞的走,而不说话,一脸拧眉沉思状。
直到回到内阁后,梁储才突然对蒋冕说:“御前我力主不饶令翁,实为乡情难违,还望公体谅。”
“下僚岂敢怨公,家翁当年于广东、江西诸地的确做的过了些,只是为尊者讳,我不敢言也,幸而陛下隆恩,未责亲眷,亦只赐自尽,保全了体面,使我也能代养其家眷。”
“眼下还是想想怎么还这五百万两的内帑之贷吧,虽说以此换得天下镇守太监等尽撤是值得的,只是怎么还,尚需斟酌。”
蒋冕回后就说道:“海贸之利,你我是知道的,真要认真经营,三年连本带利的还了这笔内帑,是不难的。而对于清丈田亩,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