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
“太后且看看吧!”
“这些文臣真是耳朵灵通的很,朕都不知道的事,他们居然先知道了!”
朱厚熜一来到张太后这里,就把本递给了张太后。
张太后松了一口气,随后讪笑着说:“这本,我可不能看,后宫不得干政是祖训。”
“那这样。”
“秦文,你给朕念,就当是朕要再听一遍。”
“然后太后只是一不小心听见了。”
朱厚熜则把本子递给了秉笔太监秦文。
秦文躬身称是,接过这本,念了起来。
张太后则越听越面色阴冷,且扫了扫她屋里的宫人们。
“可笑!”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外朝文官们要刷名声,也不应该如此栽赃嫁祸人!”
“我何时说过要为两国舅索要庄田了?”
张太后冷笑着说了起来。
朱厚熜道:“朕也气愤的很,根本子虚乌有的事,外朝却传的沸沸扬扬,连今日元辅见朕也提起了此事,还劝阻朕。”
张太后则急得落泪,忙对朱厚熜道:“好孩子,你可要为你两个舅舅做主啊!”
“太后放心。”
“朕不会坐视不管,那个孟奇,朕会狠狠地发配他。”
朱厚熜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张太后含泪笑道:“这就好。”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朕的疏忽,所以让外朝有所猜疑,乃至以讹传讹起来。”
朱厚熜这时又说了起来。
张太后忙不解地笑问道:“这哪里会与皇上有关?”
“有关!”
“按理,朕即位这么久,也该给两位国舅一些恩典,以彰亲亲之德。”
“所以,连外朝那些文官们都已经这么以为了,还开始拿此先做起文章来。”
“但朕却因为这些日子太忙,实际上竟把这给予两国舅恩典的事一再往后拖了,虽心里一直记着这事,却一直未付出实践。”
“而如果朕早些赐下恩典,定下恩典,外朝就不会这么猜疑了。”
朱厚熜这么说后,张太后不禁两眼一亮,心里欢喜的很,但嘴上却说道:
“皇上这是多虑了,都是一家人,什么恩典不恩典的。”
“何况,外朝那些人盯得那么紧,赏了恩典反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