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这一碗了,刚喝完。”
“你自己忍会儿,等进宫去找姐姐要吃的吧。”
张鹤龄打着嗝道:“不过,说起这皇店的事,我现在想想也心疼,一下子砸进去这么多银子,还欠了一笔债,让人心里不踏实啊!”
张鹤龄说着就问张延龄:“你说陛下将来要去外面开采矿石,是真的吗?”
“必须是真的!”
“要不然,陛下不会这么大方,给我们这么多赏银,又贷给我们这么多银子。”
“哥,我们要相信陛下!”
张延龄回道。
“有道理!”
张鹤龄点首。
“哥,你这里真的没吃的了吗?”
“弟真饿了!”
“这两外戚是没长脑子吗?!”
啪!
一深宅大院内。
某穿猩红官袍常服的朝廷大员将手里的倭扇重重摔在了地上,还厉声骂了一句。
语气里有明显的失望感。
“在这个时候与朝臣们争利。”
“难道他们就真不在乎朝臣们为他们姐姐外甥争名分这事?”
“这样的话,谁还愿意为他们张家力争让天子只认他们张家为母族?”
这朝廷大员喘气不已地在心里怒斥着。
“老爷息怒。”
“这都是小的无能,让本属于老爷的皇店被外戚夺去了,还害得老爷动了肝火。”
“小的该死!”
李登这里则叩首不挺地请起罪来。
这朝廷大员这时倒冷静下来,而摆手道:“不对!”
“这两外戚素来除了强占民田和放贷外,别的也不会,如今这么就变得聪明了,想着花钱来买皇店?”
这朝廷大员想到这里就看向李登:“你去打听打听,查清楚,是谁挑唆的他们!”
“如果是陛下,就更不好争礼了。”
这朝廷大员接着就喃喃自语起来。
李登叩头称是,然后回答说:“小的倒是在青楼听到一个传闻,说天子本来没打算赐两国舅爷银子的,就是因为丘公公在太后面前进了谗言,要为两国舅索要赐田,天子才不得不与元辅商议后,改为赐银,毕竟天子初登大位,也不好真的就拒绝为两国舅示恩。”
“丘聚?”
清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