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很欣赏!”
“但你为了掩盖外朝贪臣的罪行,不惜坏朕的事!就是不忠不臣之举!”
朱厚熜则在章杰被押到他面前后,沉声说了这么几句。
章杰伏首道:“臣有负于皇爷!”
“你不是有负于朕,你是有负于先帝!”
“你扪心自问,先帝会愿意看见你因为朕要改制而包庇一帮侵吞国帑的奸贼而欺新君吗?”
“你这样做只有一个原因,你就是你从先帝朝开始,乃至从上一代先帝朝开始,就跟他们绑的太深了!”
朱厚熜说完就看向章杰:“你说是不是?”
“皇爷圣明烛照!”
“但臣不明白的是,为何皇爷宁肯宽容杨廷和、费宏,也不宽容臣,还要杖毙臣的家人!”
“纵容臣有错,可臣毕竟是近臣啊,皇爷难道因为臣做了对不起您的事,就不用锦衣卫了吗?!”
章杰这时一脸悲愤地痛诉道。
“你原来知道你是朕的近臣啊!”
朱厚熜笑着回了一句。
接着。
朱厚熜又问他道:“朕的近臣会这样做吗?”
“你说朕为何宁肯宽容杨廷和、费宏,不宽容你,那是因为你这样吃里扒外的人太多,所以朕不得不对他们有所宽容!”
“至于你,你但凡真把自己当成了朕的近臣,朕哪会不保你,关键是你自己没有真把朕当你的主子!”
“正因为朕要继续用锦衣卫,才要严办你,让他们都看看,不认主的狗是什么下场!”
朱厚熜说后就双目阴沉了下来。
章杰听后啜泣了起来。
朱厚熜倒是没再说什么,只让人把他拖了下去,而下令杖毙于午门外。
啪!
啪!
当重重地板子落在章杰后背,章杰倒是没有惨叫,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巍峨宫阕。
而在章杰被押解进京的时候,因朱厚熜下旨准予朝觐的佛朗机使者也进了京。
葡萄牙驻果阿的总督阿尔布这次依旧是派了曾经出使过大明的皮雷斯和与大明水军在屯门海战中有过交战的科埃略等人来出使大明。
朱厚熜在文华殿见了这些人,且让阁臣九卿陪同,另外还附带了两名通译官,一名来自会同馆,一名是当年教正德皇帝的佛朗机语的佛朗机人火牙,后者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