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当初倒是别收我们的好处啊!当初别跟鲁诚他们升官啊!”
“兵部又没在我们手里。”
“你怪我们还不如怪令翁杨新都,是他当时在先帝驾崩时,趁机操权,让你进了兵科,让他弟弟做了兵部堂官,让其次子做了兵部武选司主事,然后才埋下了今日的祸患!”
刘麒继续反驳着金承勋。
金承勋未再答语。
刘麒这里则看向了费宏:“元辅,这血书您还是看看吧,令郎现在很惨,血书里字字都是泪,就等着您救他呢!”
刘麒接着又笑了起来,不顾费宏那已经铁青的脸色,而道:“元辅早就应该明白,这漕运上的利,没那么好抢,别说您只是首辅,就算您是天子,您也吃不了!”
“说到底还是王晋溪厉害,设了这么个套,您自己就主动钻了进来,如今害得自己的儿子痛苦不堪,如处地狱。”
“来人!”
费宏突然大吼一声。
声音大得仿佛整个屋梁都在震颤。
“来人!”
而费宏继续喊着。
刘麒和金承勋皆是一惊。
没多久。
费懋中就带着几个仆从赶了来:“叔父,何事?”
“有反贼,立即锁门!派人去镇抚司、都察院通报!”
“然后把这两个反贼锁了!”
费宏说着就指向了刘麒和金承勋。
刘麒和金承勋一脸懵逼。
费懋中也一脸错愕。
费宏则已经两眼通红地坐在了椅子上,神色严肃。
费懋中先回过神来,忙带着仆从把刘麒和金承勋给扣押了起来。
刘麒在被费家仆从给扣押起来后才回过神来,而朝费宏喊道:“费铅山,你连儿子也不要了吗?!”
“什么儿子?”
费懋中更加惊愕,看向刘麒,然后突然想明白了过来,抓住了刘麒的衣襟:“你们把懋良怎么着了?”
“那个孽子,不似你和你长兄,就爱拈花惹草,纵情声色,死了也好!拿他换费家的百年富贵,划得着!划得着!”
费宏代刘麒回答起费懋中的问话来,且说着就笑了起来。
费懋中听后目瞪口呆,脊背发凉,乃至看向自己叔父费宏的眼神都增添了几分惧意。
金承勋也诧异不已,但同时心里也大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