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原本想着让刘应槐成为他最信任的御医,这样我们就能想让他死就能让他死,想让他病就能让他病,就像当年先祖们操控刘文泰一样!”
“可这人太聪明,知道用显官厚禄收买太医,赏刘应槐的时候,故意把所有的太医都叫去,明显就是故意要让别的太医心动!”
“还有那个陈宠,他居然真的医者仁心起来,还在背地里质疑刘应槐!而让皇帝现在可以放心依靠他来防病。”
“这也就罢了,淮安兵变,也不知道是谁泄的密,漕运改制如今看来已是不能阻止,我们受损不轻!”
李旸跟着附和起来。
嘭!
而李旸说后,李昀就把手里的银酒杯奋力摔在了地毯上,而神色狰狞起来,明显是受不了这种不顺心的结果。
李昀刚摔完银杯,就见自己贴身小厮墨音走了来,便问道:“什么事?”
墨音回道:“通州邢知州派人来传消息说,刘家的人被锦衣卫抓进了京,他没能拦住!”
“知道了!”
李昀回了一句,就道:“要抓就抓,刘麒、刘应槐都没了,他朱厚熜就是把这刘家的人都严刑拷打一番也没用!”
“没错!”
李旸也淡淡一笑。
通州知州邢銮是李昀在刘达任顺天巡抚的时候花重金运作为通州知州的,目的则是协助自己李家走私漕粮、军械与海外番货,同时也盯紧刘家。
可以说,这邢銮和李家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人物。
所以,邢銮才会在陆炳去通州拿刘家的人时,阻拦陆炳,为的本是拖延住陆炳,让李家提前有所应对。
但他在看见陆炳拔刀后,没敢继续拖住陆炳,也就只敢在事后派人进京来向李家通知这事。
且说,李昀这么说后,其心腹小厮墨音这里也就退了下去。
但过了大约一刻钟,墨音又疾步跑了来,而且神色十分慌张。
正抱着一姬妾要寻欢的李昀不由得把手从自己姬妾身上收了回来,皱眉道:“又怎么了?”
“锦衣卫!”
“锦衣卫来了!”
墨音回道。
这边,已经同自己姬妾衣衫半解的李旸听后也停下手中动作,看向了李昀:
“怎么会有锦衣卫来?”
李昀自己也是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