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清流!”
“再说,皇伯母疼爱弟弟又有什么错?”
“何况,两位国舅也没做什么坏事,只是放低息贷助民而已,那也是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不被盘剥的太狠!”
“可他们就因为此,不但怨恨两国舅,竟也编排起您来了。”
朱厚熜继续说道。
反正大明祖制是后宫不干政,张太后也就不可能天天见到清流大臣,乃至在他继位后,阁臣也不可能再见到了,所以也就由着他朱厚熜在张太后面前想怎么挑拨就怎么挑拨了。
“他们怎么如此大胆狂悖!”
而张太后也的确是个很容易听信他人挑拨之言的人,在听朱厚熜这么说后,越发憎恶清流,且当场凤目圆睁,怒问了一句。
然后。
她就对朱厚熜说道:“皇帝说的对,我爱弟弟又有什么错?而且他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还为国为民!难道我还不该对他们好吗?!”
张太后说着就气得伤心落泪起来。
蒋太后见此忙劝起张太后来。
朱厚熜则在一旁暗笑。
而张太后这里在生过气后,而感到比较放心的就是,幸好皇帝朱厚熜不信外面清流们的话,而不因此再待见她的俩弟弟,便觉得朱厚熜是真的英明之主!
只是,张太后一想到清流们对她不满意,还如此编排她,也就还是忍不住对朱厚熜说道:
“皇帝你有时候也不能太惯着他们,该杀的还是要杀!”
朱厚熜就等她这句话,想着以后这样做的时候,就说是昭圣太后之意。
“正如皇伯母所言,有司已经查到谢家的确有走私禁物之罪证,朕会杀他们几个人震慑一下那些清流!”
在朱厚熜来坤宁宫时,谢迁和被他那被绑着的两儿子还跪在左顺门外。
当时已经天色昏暗,雨也开始下了,且越下越大,已经排不走,在地上积成了小河。
谢迁和他俩儿子的衣服自然是皆已湿透。
这对养尊处优的三人而言,自然是从未受过这般的苦楚。
长子谢正已经不禁全身颤栗。
次子谢丕也面色发白。
谢迁自己头上梁冠也越来越重。
而在这期间,越来越多的大臣闻讯赶来了左顺门。
毕竟他们也是第一次看见有两朝元老会主动绑着两儿子,来左顺门,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