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掠韦城,而是为迎战罗士信而来,放心地回去了。亦不必多提。
等了两天,这天上午,罗士信兵马开到。
徐世绩与单雄信先从三部喽啰中,挑出了百来个弓手、弩手,令到寨前不远的芦苇荡中埋伏,继令翟元顺引其本部兵守寨接应,随后,他两人引他两部喽啰出寨,前去迎战罗士信。
出寨沿夹在沼泽、芦苇丛中的小路行七八里,眼前头豁然开朗,已到平地。
见前边不远,四五里外,驻了一部兵马。
那部兵马已经摆开了阵势,五六百的步卒,泰半披甲,组了个方阵,居於中间;左、右两边,各是一二百的轻骑;复在步卒阵的侧后,矗停着百余具装甲骑。
步卒阵中,旌旗飒飒;轻骑阵里,彩旗飘飘。
然最吸引眼球的,还是那百余甲骑,每匹具装的铁马臀上,都竖着色彩鲜艳的寄生,明亮的阳光下,与马身上的绘彩马甲正成鲜明的对映。
步卒都在地上坐着,轻骑、重骑的骑士没有上马,在马边也坐着,战马们亦都伏地。
仗打起来之前,为保存人、马的体力,人坐地、马伏地,这没什么可说的。
问题是,明明目见着单雄信、徐世绩领着两千余喽啰,气势汹汹地已至,这千余罗士信部下的步骑战士,却依然还在坐地?这未免就有点拿大,一股轻蔑之意透显於外。
单雄信远望见之,怒道:“罗狗忒也骄横!”
唯是阵尚未布,暂且忍耐。
锣鼓声中,徐世绩、单雄信的将旗挥舞指挥之下,他两部的两千余喽啰,勉勉强强地将阵势布起。布了两个方阵,左为单雄信部,右为徐世绩部,李善道旅在徐世绩部阵的最边上。
两阵与罗士信部的兵马相向而对,相距大约三里多,不到四里地。
王须达、陈敬儿、罗忠、秦敬嗣等聚在李善道的身边,个个紧张地向对面眺望。
还没开打,罗忠的汗就已经下来了,他直觉嗓子干,打开水囊,灌了几口水,咽着唾沫,说道:“郎君,等会儿开打后,咋打?”
李善道也很紧张,莫看他前几日相当豪气地与徐世绩、单雄信说,他什么职事都不想要,只想为寨里讨进奉,可那只是“讨进奉”,不是与官军干仗!且更别说,这支官军的主将还是罗士信。部曲才刚开始操练,旗鼓尚未教会,这就与罗士信开仗了?而且刚才布阵的时候,李善道有看别的各部喽啰的布阵情况,比他旅的部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子曰 作品《天命:从大业十二年开始》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星夜行定计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