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娃娃剐给你看。”
“呼。”白衣少年深吸口气,似未曾想这群山匪如此丧心病狂,面如死水。
纶巾老翁在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当然是想劝说白衣少年不要管墙下那娃娃,可这不是人话的话一旦出口,白衣少年对牛李村有了恶感可又怎么办?
“十。”柳五爷悠悠念道,白衣少年眉头紧锁。
“九。”柳五爷的语气不急不缓,在锃亮的钢刀上哈了口热气。白衣少年死死地瞪着他,仍未开口。
“八!”柳五爷朗声一喊,震得白衣少年身子猛地一抖,前者见状哈哈大笑,从容地从一个喽啰的手中接过酒囊痛饮一大口。
“七了!”柳五爷这次声音更高。白衣少年额头上细汗渗出。
“六了!”柳五爷面含冷色,把那钢刀冲着娃娃乱舞几下。
冷风刮得那娃娃娇嫩的皮肤生疼,开口大声啼哭起来,唐瘸子哭丧着脸,显是尤为心疼。白衣少年恨不得将一口好牙咬烂。
“五了,少侠,只剩四个数了。”看见那白衣少年表情柳五爷心知事多半成了,心头大为得意。纶巾老者猛擦冷汗,不知所措。
“四......”柳五爷这次只吐出半个字便听得那白衣少年出口打断。
“下面的贼首听好了,小爷习武不过五年,骨龄十三,如今已是炼骨大成。”
柳五爷听得心头一紧,这是何等天才。
却又听得上方白衣少年继续言道:
“可我到底是本事不济,今日奈你们这群人皮畜牲不得,可我记得你们了!你们是云角州平戎县的一阵风,你这贼首姓柳。今日我为保这一寨子人命,救不得这孩子,你等尽可将这孩子剐了。这笔血账自然算在小爷头上。
小爷今日就在此立下血誓:‘就算救不得全寨上下,也要逃得性命。待他日学有所成再回平戎县,定要踏平你们一阵风。你今日剐这娃娃剐了多少刀,怎么剐的,小爷会一眼不漏,记得清清楚楚。或五年、或十年、或二十年三十年......也要一刀不漏地还在你们这群畜牲阖家身上。
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若违此誓,天打雷劈!”八个字如平地惊雷,炸得一众恶匪吓出一身冷汗。
旁边的牛李村民更是敬若神明,连纶巾老者这般有些许见识的也不例外。
柳五爷的箭法堪称一流,目力自然绝佳,待他回过神见了寨墙上那少年两道锐利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