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门早已残破不堪,群匪没遇到半点抵抗,半个时辰就将这座村寨控制住。
清点财货粮秣,收拢妇人孩童,控制青壮牲畜.....
一阵风在这些业务上面不知道有多熟练,柳五爷不多会儿功夫将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张先生那儿安排好了吗?!”
柳五爷看见乐得不成人形的唐瘸子,这家伙觉得一个娃娃传宗接代不太保险,于是又在寨子里寻摸了两,脸上的笑满得都快溢了出来。
“张先生改主意了,说不要妇人了,就要刚才那小子,在村里寻了户人家,说是要先沐浴更衣。”唐瘸子撇撇嘴,显是很瞧不上。
柳五爷叹口气,早知道就把那小子一刀剁了,如此人物,怎么能被猪狗一般的东西折辱。
罢了,现在可犯不着得罪张先生,这次回去还得指着他跟寨主美言几句呢。
好在那醉神散可不是一般蒙汗药可比,连练血强者都撑不住,倒也不虞那小子能翻盘,就当他命不好吧,管什么不好非要管这趟闲事。
柳五爷闲来无事,叫过抱着三孩子的唐瘸子在街上走着闲聊。
不多时,却见一架驴车悠悠驶入寨门,车上躺着一个大汉坐着两个少年。
三人面对这血气森森的寨子却熟视无睹,连拉车的老驴都不见半点惧色。
“吁。”驾车的憨厚少年将车停在一个喽啰身前。
“这位大哥,我们师徒三人行路路过贵宝地,我家师尊听说这里有户人家肘子烧得好,还望指下路。”
喽啰听他问路的语气这般自然,看下这少年憨厚的脸,又看下自己还滴着血的刀,一时竟有些错愕,不知如何作答。
“带你nn!”这喽啰终于回过神来,爷爷还想着寻个俊俏村妇去快活呢,带什么路!
老子手里的刀血都没干呢!你这小子到底长没长眼。
手起刀未落,喽啰喉咙一烫,倒地不起。
周围的群匪不少,见状惊声骂声一片,却一时没有人敢围拢过去。
柳五爷看得真切,这少年好快的指功,又短又粗的手指头直将喽啰的喉咙一指弹碎。
“今日出门真是没看黄历,什么人都能碰上!”柳五爷不由惊道。
“不知道又何必骂人呢!”憨厚少年嘟囔着,驾着驴车,走下旁边另一个喽啰。
“这位大哥,你知道是哪户人家的肘子烧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