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给了刘裕。
而刘裕却是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最后更是差点要转身跑到屋里,把那个李氏供奉的太一神像给砸了,不过想了想却又强忍了下来。
“婉儿姐姐,等下你先把那些侍女叫出去,我有些话要对阿母说。”刘裕沉思片刻后,拧着眉对婉儿说道。
虽然婉儿有些疑惑刘裕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等到屋里只剩下母亲李氏之后,刘裕这才进门来到李氏的身边。
“是香孩儿吗?”李氏早就听到了屋内的动静,并且从脚步声中也听出来了是自家小儿子的步伐,可是她今天的祷告还没有做完于是也就一直没理,直到刘裕进屋后,李氏才堪堪做完祷告,这才有空对小儿子开口。
刘裕来到李氏身边,先是跪下给她磕了一个响头,然后才说道:“阿母,对不起,这半旬多以来累的你为孩儿担惊受怕,寝食不安。”
李氏这才转过头,起身要扶起刘裕:“只要香孩儿能够平安无事便好,那些都不重要,快起来,你这是要干什么?”
刘裕闻言抬起头,只是这时的他已经泪流满面。
这顿时虎得李氏吓了一大跳,急忙抱住刘裕关切的问道:“香孩儿,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哭啊?”
此时的刘裕不得不感谢这一世自己的泪腺发达,真是想哭就哭,一点也不带犹豫的。
“孩儿只是在为自己的不争气而流泪,阿母如此辛苦的把孩儿拉扯长大,孩儿半天福都没让阿母享,可阿母却是没少为孩儿担惊受怕。”刘裕说着说着不由得悲从中来:“阿父自我五岁见背,阿母因操劳家业,渐生病患,幸好上天不忍慈母离我而去,赠我丹药治好阿母,可之后几年阿母也是为了刘家夙兴夜寐,不敢有丝毫松懈。”
“而即使是这样,阿母你也是尽可能的抽出时间来陪伴孩儿,不至于让我的童年即没受到父亲的教诲,也没享受到母亲的陪伴,那几年您头上原本的黑发也是渐生银丝,只恨我年幼无力,不能为母亲分忧。”
李氏也被刘裕勾起了以往的回忆,丈夫离世后的几年里,自己确实过的很幸苦,那几年都是由大女儿刘瑶带着刘裕和刘仪,自己只有晚上得空的时候,才会悄悄的去到刘裕的房中,悄悄的看着他,只是却也没看多久就要回去睡觉,因为在第二天就又有事情来找她,她不得不养好精神应对明日的琐事。
想着想着李氏也不由的抱着刘裕泪如雨下。
而刘裕也是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