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气。”
“我崔百泉办事从不拖泥带水,自己节哀是不可能的,要让对方也节哀才行,于是杀上门去,将吕狗一家三十余口,宰了个干净。”
“从门前杀到屋后,仆从侍女一个喘气的没留,只是......”
“只是杀到后面花园的一个阁楼时,里面有一对清秀男女,男的四十来岁书生打扮,模样还算俊俏,女的背向着我身着淡绿轻衫,杀了三十几口人命杀红眼了,想着最后料理完这对狗男女就抽身离开。”
“可两人一直讨论什么大哥,姐姐,龟妹子对我熟视无睹,不耐之下我破口大骂,结果还没骂几句,突然窗中飞出三颗算珠将我钉住,动弹不得......”
说完崔百泉解开衣衫,露出胸上的三颗算盘珠,两颗恰好嵌在他两个rt之上,两颗之间又是一颗,三颗整齐嵌在其上,距离分毫不差。”
“之后每次设法取出,立刻疼晕过去,且每逢变天下雨时酥痛难耐,一痛起来只能拼命喝酒,麻痹知觉才能缓解几分。”
“至于以前的雄心壮志,传宗接代更无心考虑。
崔百泉有个外号“金算盘”,兵器是一个黄金铸成的算盘,上有九十一枚算珠。
里面装有机括,对敌之时可激发内力将其射出。
对方以他成名绝技反制,是姑苏慕容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此功对敌时,总是以对方绝技加诸其身,历代传法都是,长辈秘密相传苦陪练招,外人全无所闻。
慕容家如今出名的只有慕容博一人。
崔百强担心被其找到报复,决定远走他乡。
躲到到僻处天南的镇南王府。
段正淳见其如此忌惮,已然道心破碎,功力武功恐难再精进,奇道:
“你就没想过,解决这一身伤痛?”
“试遍了,锉刀擦,小勺挖,嘴巴吸都无济于事。”
崔百泉面露无奈。
“段王爷,话也说明白了,感谢你没有当众拆穿崔某,以及这些日子以来的照拂,鄙人心里感激,我这就离开王府,收留之恩日后再报。”
“莫要这般急切,本王今日来此并非有意为难,不知崔兄可否赏脸一坐,畅聊一番。”
崔百泉深知段正淳不喜人对他跪拜,对家臣常以兄弟朋友称呼,倘若管事过分恭谨他反要着恼
当即坐下来。
下一刻,段正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