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高大威猛一点,不可能棋艺也比我厉害吧?”
擂台上。
辛老头见又有人来挑战,阖上的眼帘睁开一条缝,见一个俊朗的少年正气定神闲端坐在对面。
心里叹了口气。
“又是一个不愿努力,妄想一步登天的。”
他也想不明白摆这个残局的意义,以他研究棋路几十年的老学究,若不知道破解之法,都不敢轻易上场,何况择婿对象都是少年。
也不知道东家摆这个残局的意义在哪。
吃东家的饭,自得听从东家安排。
他看着对面少年,仿佛已经看到片刻后,对方崩溃着说要放弃的样子。
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安慰道:
“这棋局本来极难,你若解不开也不必介怀,你敢上来一试,想必棋力不弱,经受挫折也不可灰心丧气。”
段正淳听到此话,也是一愣,对这老头生出一分好感,抱拳感谢。
“多谢老丈警醒,段某心里有数。”
下一刻,辛老头又说了一句。
还有意瞅了眼侧面的慕容复。
“棋道讲究顿悟,极具宿根慧心之人一见即悟,才气横溢的八九岁小儿,棋秤上往往能胜一流高手,无胜负心,便能在棋路中随心所欲纵横。”
听到这话,段正淳不再搭理他。
抬手从右侧棋钵拈出一枚白子,点到棋盘上。
去位七九路。
辛老头见此一愣,他还准备说两句来着,没想到对方竟这般没耐心,也不生气。
只是微微摇头,拈起一枚黑子跟下。
去位八八路。
段正淳不假思索又是一着。
去位五六路。
台下众人见许久无人上去的残局前,又坐下一个少年。
两人没讲废话,便开始对弈。
不禁嘀咕起来。
“又上去一个愣头青,一百两又没咯。”
“地主家的傻儿子真多。”
“一百两啊一百两。”
段正淳却没注意台下动静,此时他一边回忆棋路一边落子。
下的越来越慢。
书中怎么走来着?
段正淳手中拈着白子,沉吟片刻嘀咕一句,下了一手。
“好,就是这样”。
辛老头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