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这壶里装的是惆怅,烦忧之酒,确定要喝?”段正淳对两人开了句玩笑,跃下树来。
“只要是段兄的酒,便喝得。”
段正淳听到银根这话,当即将酒壶抛了过去。
“段兄为何事犯愁?”丁银根痛快的喝了一口,伸出袖子一抹嘴巴,大大咧咧的问道。
段正淳也不搭话,抄起手中的另一壶酒,又大灌了一口,看着湖面出神。
“莫非,段兄在为感情之事发愁?”丁银根见他并不答话,猜到了几分,段正淳这两日比赛势如破竹,没遇到什么难缠的对手,多半不是在外比赛的事发愁,他想到了今日广场上的那位女子,想必是女人的事。
“丁兄不必再问,这事不便多说。”段正淳一副不想再聊的样子,这种事怎么商量,他不是没有办法。
“这事确是我也帮不上忙.......那就不打扰段兄清静了,我两兄弟再去走走。”丁银根见段正淳心事重重,不愿多说,他也不便多问,感情这种事就算他也没法帮忙,只好提出告辞,不再打扰。
丁铁根站在一旁,听着段正淳和哥哥的谈话,若有所思。
直到丁银根告辞离开,他眼神一动,跟了上去。
段正淳见丁氏兄弟走远,也动身离开了,此地不断有人打扰,让他烦不胜烦,重新找了个僻静敌方,上树喝酒。
码头边大柳树上。
段正淳盯着安静的港湾默默喝着。
比赛开始后,没人进出小洲,此地没有了往日繁闹,安静至极。
突然,一道身影跑来。
段正淳看到闯入视线之人,瞳孔不禁一缩。
李青萝。
她怎么来了。
仔细看去,只见李青萝低着头从远处跑来,一边跑一边用丝帕抹泪,好不伤心。
不一会儿,两名俏丽丫鬟跑着追上来。
三人一前一后,上了码头停靠的一艘大船。
段正淳见李青萝哭的伤心欲绝,心里不由一揪,见三人上了船,鬼使神差的飘身跟上,落在船舷。
“小姐消消气,都怪姑爷,凭白惹您生气。”丫鬟的安慰声从船舱里传出,这两个丫头是李青萝的陪嫁丫鬟,此刻见主人伤心哭泣,连忙为她打抱不平。
另一个丫鬟附和道,“王家小姐嘴巴更脏,都嫁出去的人了,还对家里的事说三道四........竟然还敢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