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问题罢了。”
刘姓教授以为自己听懂了这句话。
“也许吧,毕竟以书院的名声和底蕴,就算是望京成为陪都的今天也不至于一直沉沦下去,总会有再次崛起的日子,或许是数十年后,或许是一百年后,仅此而已,只不过人是活在当下的,每个人都希望亲眼目睹成功。”
他回忆着三年前的一幕幕画面,苦涩一笑,转而说道:“那年恰好轮值到我负责招生之事,便与你有了一面之缘,成了你的领路人。这事让我得了太多好处,地位水涨船高整个书院都以为是我眼光过人,可我自己清楚自己什么都没做,只是是被一枚馅饼砸中而已。”
顾濯说道:“或许吧。”
刘姓教授低下头,看着被打湿的衣摆,忽然说道:“其实我还有些话没告诉你,或者说不愿意告诉你,但我觉得我再瞒下去多少有些对不起你。”
顾濯神情平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我还以为你会让我闭嘴”
刘姓教授的笑容里多了几分自嘲,抬头望向风雨笼罩下的长洲书院,紧接着压低声音,以极快的语速说了一大段话。
“就算你真去挑战林挽衣且战而胜之,为书院解决了这个麻烦,那枚通圣丹也不会给你,至于其中的原因我无法与你明言。你若有非要通圣丹不可的理由,那你便坚决拒绝到底不动如山,这或许能为事情带来一线转机。”
话止于此。
无论怎么听也好,他的这番话都是真心话,是基于当年情分而不顾自身处境才说出来的真相。
顾濯心想此时该轮到自己发问了。
他看着刘姓教授问道:“如果我执意拒绝到底,那你会怎样?”
刘姓教授笑容里的自嘲更为浓烈,说道:“不会怎样,最差的结果无非就是我被直接打回原形,失去现在拥有的这一切,做回那个平平无奇的教书先生罢了,难不成我还要为此罪该万死吗?”
说完这句话,他拍了拍顾濯的肩膀,撑开搁在一旁的油纸伞,往雨中去。
便在此时,一道声音在刘姓教授身后响起。
“既然不会罪该万死伞借我吧。”
“嗯?”
刘姓教授愕然转身,眼里尽是诧异之色。
顾濯从他手中拿过油纸伞,踏入仿佛无休止的春雨中,不回头说道:“我去见一见林挽衣。”
望京作为现今的陪都以及过去的都城,历经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