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濯的回信不全是那六个字。”陈迟看着关信古说道。
郁荫椿很是好奇,问道:“他还回了别的什么话?”
正值饭时,最好的下酒菜无疑是八卦,谁又能忍得住不好奇呢?
陈迟神情微妙,说道:“顾濯可能是回信回得有些烦了。”
“别卖关子。”关信古有些不耐烦了。
“好吧。”
陈迟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看着两人说道:“他后面那几十封,回信里写的是我洞真,你?”
话音落下,郁荫椿和关信古不由沉默。
片刻后,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语气颇为复杂。
“少写两个字,的确是要省上不少力气。”
“这四个字比起之前那六个字感觉要欠揍上好多倍啊。”
陈迟早已吃过这惊,故而此刻神情分外淡然,微笑说道:“你们说的都对,但我对顾濯的评价只有十二个字。”
郁荫椿素来捧场,耐心问道:“哪十二个字?”
“这话好生嚣张。”
陈迟眉飞色舞,赞道:“此人更是嚣张!”
关信古沉默片刻后,视线穿过火锅升起的热雾,望向酒楼外的万家灯火,说道:“自明日起,望京要有大热闹看了。”
长洲书院深处再次迎来一场议事。
在场的还是那些老人,也许是入夜休息后仍要前来开会的缘故,他们的脸色比之今晨来得更为难看。
如果说清晨时候是丢了个妈的模样,那现在的他们则像是白发人在送黑发人。
“说吧这事儿现在该怎么整?”
一位老人单手撑着额头,毫无平日在学生面前的威严,无奈至极问道。
在他的面前,那张宽大的书桌上摆放着一小叠被拆开的信封,而那些信纸上分明都写了不久前陈迟亲口念出的那四或六个字。
“连一天时间还不到,之前所有的算计就都变成了一堆废纸”
一位教授呵呵笑着,望向坐在上头的副院长,嘲弄说道:“要不干脆我们一天十二个时辰全躲在这里开会,商量怎么对付顾濯好了,免得咱们设局的速度跟不上他破局的速度。”
这当然是气话,但也是实话。
此间众人才在今天清晨的那场会议里,大致定下了该如何对付顾濯,收回书院过往三年间的沉没成本的具体方针,本想着就算意外的出现难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