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发病了一样。”
“病这东西吧,其实一般情况下也不可怕,但他这种没有征兆的发病,真的有点可怕。”
“别说了,赶紧溜吧!”
满是担心的声音不断在顾濯心中响起,进行着诚恳且真挚的劝说,主要是它们真没见过这样的人。
就在这时,陈迟终于醒过神来,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盯着表情复杂的顾濯,认真说道:“我刚才是在说一个笑话。”
顾濯沉默片刻,说道:“嗯,一个笑话。”
陈迟见他这般模样,顿时急了:“你别这种表情,这个笑话真的很好笑的,等我给你解释一下,你就明白我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了。”
顾濯一言不发,眼神变得怜悯了起来。
陈迟深呼吸一口气,闭眼片刻后,缓声说道:“其实今天我过来找你,不是为了讲这个笑话,也不是为了告诉你望京现在具体是个什么处境,确确实实是有一件正事要告诉你的。”
顾濯礼貌说道:“请问何事?”
陈迟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说道:“长洲书院应该很快就会让人过来见你,和你聊通圣丹的事情。”
顾濯有些意外,问道:“为什么?”
陈迟不作半点委婉,直接将巡天司查出来的情报尽数付诸于口,其中甚至包括了那位院长昨夜不曾回信的最新变故。
顾濯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声音复杂说道:“巡天司原来是这么随便的一个地方吗?”
不管怎么想,一位在巡天司中不受待见的宗门出身之人,如此堂而皇之地来到他的面前,毫无避讳地告诉他最新的情报哪怕这情报远谈不上重要,这依旧是一件离谱到极致的事情。
陈迟明白他的意思,摇头说道:“这当然不是我的意思。”
顾濯听懂了。
果不其然,陈迟接着说道:“这是裴司主本人的意思。”
顾濯没有说话。
他仿佛再次看到那位黑裙女子于凭栏处负手而立的身影,心想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他不再多想,对陈迟说道:“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