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这里的“重复”和“改易”,就他情态上看,就是哀恸不能自已,竟化而为“怔”了。
从表演角度,文学作品里有一经典艺术手法叫做“重章叠句,反复咏叹”,肇源于中国文学的源头——诗经。
沈三通为此叫绝的是,姜微避开了影视圈的一直以来一群人喜欢搞的恶心手法。
就是玩“电车难题”,或者“落水了救妈妈还是救老婆”那一套。
把信仰和私情分割开来,甚至喜欢把理想主义者刻画为小丑。
何等的荒谬!
这就颇为有些以己度人了。
自己自私,没有能力处理个人和集体的关系,就把理想主义者,要么刻画成“冰冷机器”,要么刻画成“狂热分子”。
其实,成功的理想主义者,日常生活都是很温和。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看透了生活的本质,依然热爱生活。”,“看透了人性的黑暗,依然选择付出。”
焦书记非常多才多艺,上小学的时候,就对音乐产生了浓厚兴趣,参加了学校的西洋乐队,学习吹司军号,同时,他还练习鼓乐和二胡,最擅长的是二胡。
姜微设计的剧情跳出了这个陷阱。
让余则成的理想和个人感情融为一体,并且是以能读懂的方式——个人的爱恋,自然的上升高度。
既有血有肉,又把理想高度提了出来。
这段戏最开始的剧本里是没有的,沈三通看剧本的时候,也没有加入。
他想知道,这段戏到底如何来的。
这段戏是孙洪雷和姜维共同创造的。
姜微在访谈里,专门谈过为人民服务这段。
孙洪雷跟他讨论剧本的时候,说左蓝死后应该安排一个什么小细节来升华一下这种感情,把感情升华成信仰有一个过程。
孙洪雷作为演员,剧本的文学修养和素养挺高,嗅觉很明锐。
左蓝死后爱情到信仰的转变加个节点,非常符合戏剧效果。
最后两人商量的结果是读一段文字。
但读什么文字还没有讨论出结果。
这时候着急印剧本发给演员们,所以导演姜微就随便写了个愚公移山先印出去。
但一开始就没打算用愚公移山。
这段加戏是孙洪雷的建议,但最终决定文章的是导演。
后来现场开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