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口便已经被切开的恰到好处,然后被盖里斯挖出了毒牙。
如此迅捷沉稳的动作,寻常人只看个热闹,而阿卜杜拉这内行人则被惊艳到了。
这是多少年老医生,都难以做到的地步,而这稳重的心思,更是寻常年轻学徒所不具备的。
在切开伤口,取走毒牙后,盖里斯再度用肥皂水冲洗着少年的伤口。
肥皂水的性质相对温和,在清洗伤口的过程中,能够避免刺激性的反应,减少感染风险,也能去除不少伤口上的毒液。
当完成这一步后,盖里斯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阿卜杜拉医生,到这一刻为止,他所能做到的事,都已经全部做到了,再往后便是他自己都无能为力。
阿卜杜拉那被时光刻下皱纹的苍老面容,流露出一丝微笑,他轻微摇头晃脑了一下,向盖里斯表达了自己的赞许。
“做的很不错,剩下的交给我吧。”
他来到了少年身旁,便如盖里斯一般,再度安抚了几句,保持病患的平稳心态,在这种急救中是不可或缺的。
相较于外地的法兰克人,显然阿卜杜拉更让人信服,他的几句言语,便让少年彻底停止了抽泣。
而后他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刚配好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再用洁净如新的绷带,进行包扎。
虽然这个时代的阿拉伯医生,并未认知到微生物的存在,但他们对伤口感染的认知与处理,相较于同时代的欧洲理发师同行要高上不止一个水准。
至少阿拉伯医生会尽力清洁伤口,使用具备抗菌消炎效果的草药辅助包扎,就连绷带也会认真清洗保持干净。
周围的路人在看到阿卜杜拉出手后,原本悬着的心,也都平稳下来。
相较于来路不明的陌生法兰克人,还是阿卜杜拉这样的老医生,可以得到他们的信赖。
或许是那条毒蛇,本就并非剧毒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盖里斯对伤口处理的恰到好处,又或者是因为阿卜杜拉的药膏,真有神奇的功效。
总之,那少年的腿,虽然说还是肿起来了,但似乎并无更多异常病征。
就算面色略微潮红,也只是轻微中毒的正常体现,阿卜杜拉在回到自己医馆后,又开了一些草药,让那位父亲带走。
盖里斯也一路跟着回到了医馆。
在送走那位父亲后,医馆里安静了许多,盖里斯与阿卜杜拉各自落座。
“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