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根本无法在冲锋的过程中保持军阵,但这也无所谓了。
那块被约翰带着骑士切作两半的军阵,难以组织出任何像样的反抗。
新兵们如潮水涌去,敌方如潮水褪去。
这是一边倒的战斗。
几分钟的杀戮之后,伴随着接连的法国军礼,反抗渐熄。
普尔多克指挥着士兵,清理战场。
而先前那个辱骂盖里斯为巫师与魔鬼的侍从,因为被压在马下无法反抗的缘故,反倒是活了下来,被押到了盖里斯面前。
“乔斯。”盖里斯轻声念到这个名字,作为在卡拉克堡一同驻扎过的人,他们彼此间还是认识的。
“你现在还觉得我是巫师或魔鬼吗?”
被押过来的侍从乔斯,没有言语,被吓破胆的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盖里斯。
对此盖里斯其实无所谓,他也不觉得乔斯纳头便拜才是正确,他略过那个话题接着说起来。
“一国自相纷争,必定荒芜;一城一家自相纷争,必立不住。现如今王国内斗,纷争不息,雷纳德为了阻止伊莎贝拉殿下称王,竟直接鼓动贝都因人来袭击我们所在的车队!”
“我等之所以没能去往圣城耶路撒冷,难道还要怪我等不够努力吗?”
“他妈的,国家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和居伊与雷纳德那些虫豸们在一起,又怎么能搞好政治呢!”
盖里斯一想到好好一个国家,被那些王公贵族折腾到这等地步,便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