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了好几个问题。
“嗯，确定。”
张所长点头，这事可不能瞎说，他自己亲自查到系统才查到，只是他查到的里面里面没有标注杜若是什么样的人才。
“那你正好借这个机会去市局报告一下，市局标注的，那你正好借这个机会，说不定就稳了。”
所长摆了摆手，他已经确认调走了，张副所长更需要这个机会，反正不管杜若是怎么样的，这次有所接触，到时候市局考虑的时候会考虑张副所长更多一些。
“叮～”
两人手机几乎同时收到信息，张副所长和所长对视一眼，然后将门窗打开。
顿时下面杨晨光的声音隐隐传来，那“张所长”“锦旗”几个字格外清晰。
“呵呵，行了，你去忙吧。”
所长对着张所长挥了挥手，然后低头将手中烟掐掉。
张副所长向着自己办公室走去，脸色一脸严肃。
“张所，下面你看要不要下去一趟？”
一个年轻警察看到张所长，走过来询问。
“不用，对了，你去一趟检验科，问一下疯牛病检验麻不麻烦，我们这里能不能检验，要是不行就马上准备去市局打车。”
张所长挥了挥手，然后将年轻警察支走，等年轻警察走了，他来到办公室，这才露出笑容。
“这杨书记还真是个妙人啊。”
张所长赶紧把刚刚沾了烟味的警服换掉，顺便整理了一下发型，还把办公室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一下，这才坐在办公室，开始低头拿出一份文件看了起来，只是心思却完全不在文件上。
杨晨光在楼下足足转了两圈，这才找到张所长办公室，搞得跟钓了一条百来斤大鱼的钓鱼佬一样，就连食堂的大叔都知道了今天有人来给张副所长送锦旗来了，还带了一个大得夸张的牛头来感谢。
要不是小杨和小伙子两人实在扛不住牛头了，杨晨光说不定还得转第三圈。
接下来当然是感谢，握手，拍照一条龙，直到做完全部，检验科那边就给出了结果。
其实疯牛病要是活着可能需要心电图什么的，但是已经死了其实没那么麻烦，直接看牛头状态，还有试纸检测，等一些手段就能检测出来，过程并不复杂。
最终杨晨光心满意足的带着累个半死的小杨和小伙被张副所长送出派出所。
这一切杜若当然不知道，不过晚上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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