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笑着的时候，眉头都是轻轻皱着的。
“呵呵，你这么说倒也是，啧，小杜，你说这练武到底有没有效果啊，昨天我就去看了一下小秦的师傅，年纪也不大啊，怎么说瘫痪就瘫痪了呢？不是说练武能延年益寿吗？”
老王似乎对练武能强身健体有些执着，又或者是想要找杜若作为一个倾诉的对象。
“或许有吧，不过这事谁知道呢？”
杜若也不想和老王去说什么练武的本质，更不想去解释为什么有的人练武活到一百多岁，有的人却四十岁之后伤痛缠身。
“杜小兄弟，你说人练武练到极致，能长生不死吗？”
很突兀的，老王就这么来了一句，而且说完之后，老王就那么一脸认真的看着杜若。
“嗯？”
原本还有些散漫的杜若一听到这话，双目一凝，然后看向老王。
别说是杜若了，就连被杜若玩着手指看着爷爷练五禽戏的相圆圆都被老王这话问的一脸诧异的回过头来。
也不怪两人吃惊，毕竟正常人都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但是偏偏眼前这人却是一脸认真。
“王老你在问我？”
杜若看着老王，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但是双眼却没有半点感情。
“额，就是问问而已，毕竟现在年轻人不是思维很发散嘛，我就想听听年轻人的想法。”
老王被杜若盯着有些心里发毛，说实话他身居高位，当然也有害怕的时候，但是从来没想过一个年轻人会有这样的眼神。
杜若此时虽然是在平视他，但是瞳孔却是微微下移的，这就导致杜若的下巴其实是微微抬起的，那是带着俯视的凝望，而且双瞳之中毫无感情，就像是一头吃饱饭了的老虎在打量着猎物，让老王忍不住说话都软了三分。
“可以。”
杜若还是平静的看着老王，随后笑容收敛，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
“啊？你，你说什么？”
老王愣住了，原本他还以为杜若已经看破了他的身份，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却没想到却出乎意料的给出了他答案。
“我说，可以做到一定程度上的长生不死。”
杜若在老王和相圆圆震惊的目光中，再次点头肯定的说着。
说完之后，杜若只觉得手上一紧，低头一看，是相圆圆死死的抓住他的手掌，因为太过用力，手指关节都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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