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信,是太后宫里传来的消息,让他为醉柳居的比试选个考题。
“啧啧啧,”楚绍誉撇撇嘴,“皇祖母太偏心了吧,若是对我,定是御笔口谕。和皇叔说话,竟然只是封皇帖,可见只是询问你,并不强迫。”
烛火跃动在楚修远眼底,给那抹晦暗添上了些许亮色,却未耀明半分,他分明是对赏花宴毫无兴趣。
楚绍誉凑过来问,“皇叔,你都二十三了,就真没有能入了眼的?”
“红粉枯骨,有何意趣。”楚修远随手将皇帖扔到一旁。
楚绍誉却宝贝似的拿了起来,“皇叔觉得没意思,我却觉得有意思得紧,让我来替皇叔操办,保证将上京城里的好颜色都搜罗来。”
说起好颜色,楚修远眼前一闪而过了云岁晚的脸,勉强算有几分灵气。
他眸光扫过桌上的另一封帖子,微一扬眉,眼神示意楚绍誉可以走了。
楚绍誉不情不愿地起身,“若是云老将军为女儿说媒,别忘了知会我一声啊。”
嗖——
楚绍誉只觉得一记眼风扫过,身上凉浸浸地,再看自家皇叔眼尾的一丝凉薄笑意,他知道,自己被警告了。
赶紧脚底抹油滚了,怎么就不长记性,知道皇叔耐性不好,还要扯皮几句。
砰——
他刚走出来,身后的门的合上了。
屋外,楚绍誉也不介意,美滋滋地回去想,要在醉柳居设下什么样的考题才有热闹可看。
屋内,楚修远抬手拿起了将军府的帖子。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九溪 作品《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不如改嫁皇叔啊!》第17章 云岁晚只是个恋爱脑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