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得比别人高的人,比如一些垄断部门的当权者及其七大姑八大姨,还有那些早期做生意的人。”张晓峰答非所问地说。
“做生意真的能赚很多钱吗?”唐月英轻轻地问。
“我们一直以为自己是靠脑子赚钱的,所以比别人要高级,但是社会真正的高收入人群都是些毫不起眼的人,所以那些真正的有钱人,很有可能就是早上你遇到的某个路人甲”张晓峰的话充满了哲理,充满了辩证,把唐月英说得一愣一愣的,但就是没有告诉她,自己的钱财从何而来。
“你这家伙,狡滑狡滑的,你的意思是说钱不是正规渠道得来的,是不是这样?好了,我不问了。”唐月英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嘟起了嘴。
张晓峰还想再说什么,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却响了。
“峰爷,我是海底世界歌舞厅的胡元堂啊,请问您认识一个叫李仙萍的女人吗?哦,对了,她说她也是滨海大学的学生”负责海底世界安保的胡元堂在手机那头说。
胡元堂是和阿飞同一批在黑砖窑里做工的工友,后来一直跟着阿飞混,是个很有前途的青年,阿飞也比较看重他。
“李仙萍?好像认识吧,她怎么了?”张晓峰想起这个被人利用的学姐来。
“她出事了!”电话那头很嘈杂,歌舞厅里的人很多,七嘴八舌的,好像还争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