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们四人要了个包间,就在里面喝酒,我才喝了几杯,就醉倒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衣服被人脱光光了,和我喝酒的三个男生正被一个叫张晓峰的人打着”这个过程被问了几次,她都会背了,所以,再说的时候很流畅。
“那个打人的小子你认识吗?”周所长皱着眉问。
“认识,昨晚上在一起喝过酒。”白曼轻声说。
“也是在酒吧认识的?”周所长又问。
白曼点了点头,也算是这样,她们打群架的时候见过,但直到酒吧的时候才知道叫什么名字。
“那就是说只是一个小混混喽?”周所长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打他儿子的人有什么背景呢,既然只是一个小混混,就别怪他了。
“不知道,他做什么我不知道。”白曼又摇了摇头。
“你们一起喝酒,你喝醉醒来的时候,发现衣服被人脱了,还看到那个人打人,是这样的吗?”周所长说。
“是这样的。”白曼点点头。
“这个案件很清楚嘛,你们一起喝酒喝醉了,然后那个叫张晓峰的人进来脱你的衣服,欲行不轨,被陪你喝酒的那三个男生发现以后阻拦,那人恼羞成怒,就恶人先告状,打了救你的男生,是不是这样?”周所长瞪着眼睛问。
“不是这样的,我男朋友李海峰和那两个男生没有喝醉呀,再说,我们在包间里关着门喝酒,那个张晓峰怎么知道我喝醉了呢?”白曼还是很单纯的。
“你喝醉了以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怎么说那三个陪你喝酒的人没有醉呢?再说,你们在包间里喝酒,那个张晓峰怎么知道?他能出现,说明你早就被他盯上了你太年轻,不知道社会上的凶险这是笔录,你看一下,如果没有意见的话,签个字吧。”周所长循循善诱。
白曼茫然地看了看龙飞凤舞的又一份笔录,没看几行,就心慌意乱地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给我提审那个李海峰”周所长对站在一边的手下吩咐道。
等到提审完李海峰,给案子定了性,周所长才走进一间小黑屋,看着正在里面闭目养神的张晓峰。
“装,挺会装,你小子胆量不小,知道我是谁吗?”周所长拉了把椅子坐下,问。
“当然知道。”张晓峰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他一眼。
“哦,你倒说说看。”周所长看到这个泰然自若狂傲嚣张的年轻人,心里恨到了极点,妈的,到了我的地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