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来,却发现是这么一个情况,遂大叫了起来。
“闭嘴!你再叫,信不信我掐死你?”叶欣看着别的同学投来狐疑的目光,立即恶狠狠地对他说。
张晓峰发现上了贼船,啊不,贼车,早知道如此,他还不如出去泡妞去,跟着这么一个女汉子,还有那么一大堆人,而且绝大部分还是警察,能揩油的机率百分之几都不到,但事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车。
“你今天话这么少,怎么,出来玩,还不开心?”叶欣一边开车,一边问坐在副驾驶座上沉默不语的张晓峰。
“前后左右都是一些警察蜀黍,我压抑。”张晓峰摸了摸鼻子。
“你压抑?平时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压抑,鬼话连篇,今儿个倒压抑了?”叶欣奇怪地说。
“咱俩在一起的时候,在我的眼里,那只不过你是母的,我是公的”张晓峰望着前方说道。
“真是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来。”叶欣嗔道。
“当然吐不出来,如果吐得出来,那不就赚翻了么?”张晓峰郑重其事地说。
“你这人呀。”叶欣不断摇头,很是无语。
“你觉得我认可自己是狗,就太哪个了?”张晓峰扭头问。
“不是吗?”叶欣撇了撇嘴,还有人自轻自贱的,真是无敌。
“以前我经常被人欺负,但自从我变成了一堆狗屎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踩在我头上了。”张晓峰老话重谈,语带双关,很像哲学系的学生。
叶欣转头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这个男人,她越来越看不透,有时嘻嘻哈哈像个孩子,有时候又像个流氓,有时又深沉得不可理解。
这些车几一例外都挂了警牌,过关过隘,停都不停,当然过路费也不用交了,遇到堵车时,有人从车里拿出警灯放在车顶上,“呜啦呜啦”地响着,前方的车子分不清楚情况纷纷靠边,一路风驰电掣,中午时分就到了目的地。
他们把车子一字排开地停在一条断头路的边上,提着大包小包下了河谷。
包里面有野炊的一切东西,十来个人在河滩上围成一个大大的圈,烧烤。
喝着罐装啤酒,吃着烤鸡腿,说些官兵抓贼的故事,张晓峰找不到话题,只好默默做事,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打杂工。
吃了一会,陆续有人在一个带来的帐篷里换上泳衣,吃的东西还放在原位,就下河洗澡。
张晓峰没有准备,泳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