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赵金河感觉脸上有水滴在拍打他的脸,不会是周紫菱家的屋顶漏水了吧,这样想着,赵金河悠悠睁开迷离地双眼。
“等等什么情况,我不是在床上睡觉吗?这是在哪儿?”
“呦~,终于行啦。”声音从头顶传来,赵金河仰头看去,一张幽美冷毅地脸引入眼帘,“孙嫦雪,你把我带到哪儿了?”
“被冤枉我,是你自己要跟了的。”
“胡说,我明明在床上睡觉。”赵金河坐起身打量着周围,哪还有华丽的房间,舒适地大床,有的只是冰冷地雨水和漆黑的房间。
我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又为何来到这里,一切的一切皆不对劲。
“我说嫦雪,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吗?”
此话一出,孙嫦雪用奇异地眼神看向赵金河,“你不会因为体力透支,睡迷糊了吧?真不记得了?”
“嗯”
“好吧”孙嫦雪无奈解释道:“饭后我们俩紧随郑安、周紫菱其后,想和他们一起行动,可郑安动作太快了了,出门时二人早已不见踪迹,于是,你和我便随意找了个方向出行,现在我们所在的区叫做安随区,也是你体力不支昏迷的地方,第一次见命力加持下昏迷了,少见少见。”
综上所述没一句是真的,真相就是孙嫦雪利用幻境,将赵金河生拉硬拽拖了出来,所谓体力不支,其实是她自己。
“我说的够明白了吧?”
“嗯”赵金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现在可以走了吗?”
赵金河反问道:“去哪儿?”
“不知道,随便逛逛。”
“你们怎么都喜欢雨天出门啊,不理解不理解。”
孙嫦雪没有回答赵金河的问题,只是理了理皱起的衣角,向着外界走去,“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
“来了。”
走了一个小时,二人还在安随区,如同原地打圈,电线杆见过、红路灯见过、那颗树也见过,最终确定的还是停留过的房子。
赵金河摸不着头脑地挠了挠头,说道:“见鬼了?”
许久,孙嫦雪表情凝重道:“有可能。”
“啊?我就说说”
笔真化器,回忆摄影机出现在孙嫦雪手上,朝着对面楼房拍了张照片,花三片伪命叶洗出。
“怎么样?”赵金河脑袋凑过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