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姑姑出马保证手到擒来,回去吧”
姑姑都这样说了,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虽不见姑姑出手,我却相信她,这大概就是亲情之间的信任吧。
明说瀞回到藏身地一个人发呆,因为衡鬼,她们一行人一直隐藏地极好,衡鬼却能知晓她们地位置,是不是说有人在监视她们呢?
“但愿是我杞人忧天”
另一边,我离开餐厅后郁郁寡欢,直接将担忧二字写在脸上,连连叹息,“害~”
“你怎么了,一直在叹气因为你姑姑?”
我转身看向云雅乔,“和姑姑没关系,你不觉得奇怪吗?衡鬼不仅知道周紫菱家,还了解这场雨背后的谋划,甚至知晓姑姑的行踪,天上真的会掉馅饼吗?”
“理是这个理,那它图什么?你姑姑可是堇段使节。”
“是啊,它到底图什么呢,真是我想多了?”
云雅乔:“一直紧绷着神经不好,适当放松也很重要。”
“说得对,天塌了自有高个子顶着,我们小虾米瞎担心什么,三月后的记忆掠夺战才是重中之重。”
相同前因后果后,心情豁然开朗,不过那些未知物可要遭老罪咯,每生长一厘米都是对日后生命地保障,不可大意。
就三天收获我粗略数了下,约八百片伪命叶(设定成年伪命树约达三千五百片,少了点是少了点,但毕竟是设定,且伪命树也不可能只有一颗),反观命力树显得可怜些,我要不要多去方水村,可一想到每次九死一生,便冷静下不少。
道曰:不作死,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