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小凤瞪着眼睛看了一阵子,最终也没有说话,最近这些日子,两个的关系有些微妙,相互之间也不怎么说话,同时谁也不先服软,也就只能这样抻着。
本想休息一会儿就走,突然却有一个人从树上飞身落下,看着他们冷笑道:“都是因为你们两个小东西,让我们死了有二十多人了,哼!”
两个人大惊,谁也没有想到,都已经这样小心了,他们居然还能追到这里来,这真是阴魂不散啊。
武小凤一下子就钻入林羽怀中叫道:“夫君,我好怕。”
还没有等到林羽说什么,那人却道:“哼,怕?怕就对了!”
林羽看向那人,却是一个三十岁书生打扮,一身的青布长衫,头发梳的很整齐,发髻上插着一根白玉石的簪子,竟然有一些风流潇洒,很有些英俊不凡。
林羽想拱手,可是,武小凤却趴在他怀里,他也无法做,只得道:“这位,我们不过是一些卑微之人,也没有做错什么,你们为什么就不放过我们呢?”
那人一听笑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难道不懂吗?像你们这样的下贱之人,就不应该有这样的东西,快些把那制酒之术说出,我可留你们一个全尸。”
林羽听了立即一股子火从心底里发了出起来,直冲脑门。他冷冷道:“天地造化,生育万物,本各承一方造化,却无本质之不同。高贵下贱,何所有之?再者,你们因私藏垢,巧取豪夺,不过是争利之龌龊货而已,也有资格自命高洁吗?我呸!”
那人一愣怒道:“任你巧舌如簧,今天你也难逃一死,痛快的把制酒术说出,我给你们一个痛快,否则,一定让你们受尽种种苦楚,莫为言之不预!”
林羽哼了一声,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这个人的武功虽然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高,可是,就凭他一路跟着自己而没有发现,并且他就一直隐身在树上听自己和武小凤的谈话,估计自己的身份也已经暴露,逃无可逃,也就不用再逃了。
于是,他瞪起眼睛大声道:“说那些有什么用?有本事你立即杀了我们,我们老家有一句俗话,会咬人的狗不叫,看你这个叫法也不是一条什么好狗!”
那人大怒,立即一抬手,瞬间就有一股风平地而起,竟然在围绕着他的手掌旋转。
林羽心中大惊,这内功,真是闻所未闻,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那人怒目凝视林羽,手掌缓缓运动内力,旋转的风越来越大,林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