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和覆盖在临渊城四周的古老禁阵能量有关。
这种情况下,对方哪怕是主动帮忙,并为此灭杀一个天象境修士,展露出了极大诚意,澹羽可不会为此感激。
陶老思忖片刻,点了点头,道:“的确,和公子的能耐相比,老朽付出的这点诚意,的确有些拿不出手。”
薛东霖:“???”
灭杀一个天象境强者,都只能算拿不出手?
薛东霖懵了。
他完全听不懂陶泊和澹羽之间的对话,甚至有些疑惑陶泊和澹羽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斛律夫人则心中一颤,暗叫不好。
诚意不够?
那岂不是说,陶老还会杀人?
这位醉花阴的主上,一位端庄明丽的天象境修士再忍不住了,上前行礼道:“澹公子,之前妾身有眼无珠,还望您恕罪。”
声音有忐忑,有歉意,有苦涩。
让她这样身份的强者,去向一个青年低头,内心可想而知何等委屈和无奈。
可没办法,形势比人强。
有陶泊在,由不得她不低头!
澹羽瞥了斛律夫人一眼,道:“你心中不服,以后随时可以来找我。”
斛律夫人娇躯一颤,低着螓首道:“妾身感激公子饶恕之恩还来不及,岂敢再造次。”
澹羽不免意兴阑珊,转身来到薛东霖身边,把昏迷中的公孙莲背在身上,而后对薛东霖说道:“多谢了。”
薛东霖苦涩道:“我可没帮上什么忙,更何况,早在荣源城时,我便欠澹兄一个恩情,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澹羽道:“一码归一码,以后遇到麻烦,可以来找我。”
说罢,他背着公孙莲,转身朝大殿外行去。
陶泊见此,禁不住道:“公子,我家主上欲在今夜和您见一面。”
不等说完,澹羽就头也不回地说道:“今晚没空,改天再让他来见我便是。”
直至目送澹羽身影消失,陶泊不由摸了摸鼻子,感叹道,“恃才傲物的感觉,真是让人羡慕啊。”
这时候,斛律夫人已轻松下来,可面对陶泊时,依旧有些忐忑和敬畏,低声道:“陶老,这位澹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以您的身份,怎会......”
“斛律夫人,不该打听的最好不要打听,今夜的事情,我不希望传出去,闹出什么动静,你可明白?”陶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