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成什么样，却始终紧紧地包裹着祖孙俩。
如同跗骨之蛆，始终挣扎不破。
半晌后，那团清气终于力竭，缩进了老妪的羊身中。
老妪化作的老羊见无济于事，冲着旁边胡子很长的山羊叫了声。
“咩”
意思似乎在说，老兄弟，帮帮忙。
而说书先生变化的山羊，绿幽幽的眼睛一闪，喉咙滚动。
发出类似喝水在喉咙里滚动的咕噜声。
接着，喉咙处冒出丝丝金光。
他们说书一脉，修行在舌齿三寸之间。
只要能开口说出话，自己就可施法脱身。
只见这位说书先生运足了力气，喉咙剧烈滚动，金光闪烁，然后猛然张嘴。
“咩”
这一声，简直划破万古长夜。
声音很大。
但没什么鸟用。
说书先生不信邪，继续叫了几声。
“咩咩咩”
这声音在夜色中甚至聒噪，激起外面一阵犬吠。
此时，隔壁院子，虎娃家的树上，小松鼠正抱着一根树丫子美美地睡觉。
陈渊家没树，而且每次里屋都会传来很恐怖的气息，小松鼠干脆落户在虎娃家的树上了。
此时，羊叫声聒噪。
把它从美梦中惊醒。
可还没完，又连续几声，把它叫的炸毛。
它纵身，几下跳跃，朝着隔壁院子奔去。
而此时，说书先生化作的山羊，还在尝试怎么劈开喉骨，开口施法。
就在这时，一个鸡蛋大小的松果，砸在他的头上。
这一下，破了他的功。
喉咙一紧，金光散去。
差点岔过气去。
羊蹄子往地上直跺。
才缓过来。
这时，“叽叽”声响起。
说书先生没好气地朝后面院墙上一看。
是只正用毛爪子叉腰，朝他叽叽的小松鼠。
小松鼠接连，又吐了两颗松果，砸在说书先生脑袋上。
警告他不许再吵。
然后又转身，跳了回去。
山羊气炸。
想呵斥。
却最终欲哭无泪。
这他妈的，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