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所有人都看着陈渊!
“将军可还满意?”
安歌开口。
其他舞姬,乐师,都忐忑地看着。
“不错,想必伱们塞外的风景肯定很美。”
陈渊点了点头,没有虚词,然后对安歌道,
“让其他人先出去吧!”
而陈渊能明显感觉到,随着他这话一出,这位前楼兰的亡国公主,明显松了口气。
安歌给其他人摆了摆手。
那位胡人大汉,扶着自己骨头断裂的手,眼神带着惊惧地地看了一眼稳坐钓鱼台的陈渊,随后传音道:
“小姐.”
“无事,想来这位陈将军,有话要问我。”安歌安静地回道。
这位追随者,也只能听命。
接着,房门无风自关,只剩下陈渊二人。
只见,这位仅仅身穿一件抹胸的前楼兰公主,此时盈盈走上前,提起酒壶,抻着盖子,给陈渊倒上一杯酒,随后双手捧起,细长的睫毛微颤,开口道:
“将军,有什么话想问?就直说吧!”
陈渊觉得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麻利,接过酒杯,
“早该如此,何必玩那些花花肠子。”
说着,将杯中酒一饮。
“我只听将军威名赫赫,前日连斩三家,前门数百颗人头落地,知道将军找我,又怎能不怕。”
眼前女子给自己倒了杯酒,向陈渊一敬,喝了后,说道。
“安姑娘,想说的是本将的凶名吧,陈某一来,你这天香楼,转眼人去楼空。”
陈渊说着,话锋陡然一转,
“姑娘说自己就是一个普通商人,可你这天香楼,往来无白丁,都是些富贵行人,四处通过手下舞姬打探四方消息。”
“中原来的,西域来的,蜀地来的,还有,北凉来的。”
说完,身子猛然往前一顷,眼神瞬间凌厉无比。
而那位前朝楼兰公主,瞳孔一缩,下意识地要往回躲。
但却被一只手赫然擒住下巴。
只见陈渊猛然捏住这女人的脖子,眼神变得危险,一字一句声道:
“你手下舞姬当时刻意隐瞒信息,让那个北凉府下的家伙脱逃,本将是不是可以认为,你们是同党?”
安歌感觉脖子上传来的力道犹如铁箍一般,急促呼吸过后,却没有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