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陈中郎”
陈渊眼神一斜,“嗯?”
苟志心下一凛,赶紧起身,“陈中郎这几日确实辛苦了,好好休息。”
说完,告辞,转身快步出门,等他出了别院,抬头望天,长长叹了口气。
萧王张三家,这次看来凶多吉少了。
这位九中郎说着不想插手,但态度已经很明显。
要用他的刀,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想着,他面色忍不住浮现出怒气,几个该死的蠢货,要害死多少人。
苟志怒气冲冲回到中郎殿,就听一位手下校尉来报,
“大人,萧家幺女上门求见您!”
苟志一听,一甩袖,“不见。”
那校尉见自家将军怒气冲冲,脸上有些犹豫,
“大人,你下令把三家打入天牢,可萧家祖父是上任中郎将,府军许多人都承了些香火情,您能不能通融”
却见苟志猛然转头,怒斥一声:“闭嘴!”
“是他们自己作死,得罪了九中郎,现在除了九中郎亲自开口,整个广安府没有人能保得了他们,包括我,明白吗?”
“以后三家,不管谁来求情,都不准放进来。”
说着,苟志沉了沉气,下令:“把其他校尉都叫过来,本将有事情交代。”
那校尉见自家将军都发这么大脾气,心中一凛。
心里也跟着叹息,这三家嫌命长了,得罪第九山中郎将。
“是!”
他快步出去,走出去几步,叫来自己的手下,去通知其他校尉,随后穿过巡天司走廊,来到兵甲森严把守的巡天松大门前。
在大门旁边,雨幕中,一把青色油纸伞下,立着主仆二人。
青衣未褪的萧家幺女萧青芷,和举着油纸伞的丫鬟小久。
那留着大胡子的校尉顶着大雨,快步上前,雨水在其头上三尺被一股无形气幕挡住,化作雾朦朦的水雾。
“赵校尉!”萧家幺女忍不住上前,那如一汪清池的眼睛中,透着希冀。
却见这位与萧家几分香火情的大胡子校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萧小姐,我家将军不肯见你,回去吧,不管谁来都没用。”
“哎,你们萧家这次闯了大祸,将军也保不住你爹和你大哥。”
萧青芷身子一颤,声音发涩,
“赵校尉,请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