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为了什么而来,搞不好就是这些人盯上你的门路。”
“最近越来越乱,我住的西城,也有一个原先的漕帮,本来只是一些小打小闹的家伙,但最近他们帮主换了一个生人,实力不详,但财力雄厚,大肆招人,惹事,还有其他地方,也发生了好几起恶性事件。”
“这算什么,昨天,南城山柳巷,有一个忙着赶路的摊贩,挑着担子,不小心碰到了一个贵人的轿子,竟被贵人的随从当街用剑砍了脑袋!真可怜啊,听说衙门的捕快来了没用,还惊动了守备军,但那轿子里的人,你猜怎么着,公然拒捕,打伤人走了。”一人叹息,脸色有些窝囊。
“道抚司在做什么?这是控制不住局面了吗?”
“前线死了那么多将士,你说呢,听说那位本来坐镇本城的裴指挥使,带着那些儿郎,去前线了,现在城里,几乎没人了。”
“哎,乱了,要乱了,很多人要露出獠牙了,老唐,我会帮你问问,但做哥哥的还是劝你,不要招惹这些人,弄不好,这些人只是某些大人物拿出出来的刀,专门干脏活的,若是被记上了,你我这些人,说句不中听的,就是个跑腿赚些活路的,没人在意我们的死活。”
几人其实个个都有体玄修为,在城里也算小有薄产,但在现在的局势下,也过得几分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一个过江龙,中原来的,或是蜀地其他地方的,遭了殃祸。
囧脸男子那小眼睛,闪烁着不甘,最后猛地捉起酒杯,喝了一口闷酒,就要落杯时,突闻外面一声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随后,只见隔着酒楼主街的对面一条巷子里,一声垮拉声响,只见其中一座房屋的院墙轰然倒塌,卷起尘土飞扬。
这动静,很快,惊动了附近的人。
人们纷纷惊声而望,也包括酒楼里的这几位掮客。
几人循着动静望了过去,赫然可见,那百米之外,一间一进院子里的大门,连同围墙,一起倒塌。
倒塌后,视野空旷了些,飞尘间,那里有十几道魁梧身影。
那刚才喝闷酒的囧脸男子朝着窗户外一望,看到那些衣服制式的人影,眼睛瞬间一沉,声音几乎从牙缝里蹦出来。
“是青沙帮!”
只见十几个身穿青色劲装,手缠黑带的人影,气势汹汹,踏着倒塌着的墙砖,进了去。
而围墙倒塌后,却是现出白幔飘飘,里面有一间主屋,大厅里摆放着一座漆木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