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放出镇南王消费了五千的消息之后,各世家财阀莫不以在九州春订到雅间为荣,天天高朋满座,门槛都换了几道了。
镇南王府输了六万两白银,太妃和王爷均一笑置之,六万银子而已,镇南王府不在乎,老太妃的家底非常丰厚,她老人家年轻的时候冠宠六宫,先帝赏的金银珠宝随便一件价值连城。
老太妃也让下人去沉香记买了两瓶雪容肌肤膏,一瓶给了朝霞郡主,还劝慰道:“咱们这样的人家,已经是人中龙凤,别跟着那些眼皮浅的尽搞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只要王爷不谋反,咱王府可再立三代不成问题。”
朝霞郡主被老太妃的话惊得目瞪口呆,胆子也大了些,“您也说咱们是最尊贵的人,如果什么事都不能随心所欲,那活着也太憋屈了。”
老太妃看了眼孙女,“什么事都可以随心所欲,唯独和陆家的亲事不能。”
那个陆虞,是个心手辣的,连皇后的外家都敢算计,焉知不会算计王府,孙女又一心扑在他身上,真是孽缘啊。
反正陆虞也不小了,她就不信陆老太太不着急。但她老人家比起陆老太太急的不是一星半点。
陆老太太只有一个儿子要急,她老人家还多了一个宝贝孙女呢。
“天气也凉了,咱们王府已经很久没办过宴会了,准备场秋日宴吧。”老太妃道。
朝霞郡主高兴极了,她一直想和镇北侯府那边搭上话,苦于没有机会,有了宴会机地不是就来了吗?
一般说他们这个圈内中要办宴会,也就是心照不宣的相亲宴,只要见到陆家的人,她一定就有机会。
镇南王府的请贴像雪片一般飞了出去。
王老夫人见请贴,便笑着同儿媳讲:“秋日这第一场宴会必定是她家。”
儿媳笑道:“难怪人家说家有一老,犹如一宝,有您老在府里坐镇,任何时候儿媳都慌。您看咱们的宴会选在哪一日合适?”
王老夫人笑道:“天气凉快了,咱家办场赏菊宴吧,时间就选在三天后,早点发派出去,免得跟别家重复了。”
其实儿媳口中的“别家”也就是陆家,两家的女儿同在后宫,一直以来都有互别瞄头的意思,自家还是女儿还是早一些生的皇子,可惜七岁那年到假山去,一下子滑了下来,伤了腿,之后就变成了个跛子。
她和陆家老太太别了一辈子瞄头,偏偏在这件事上不如她。
叫她如何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