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老太太幽道:“她本人没见识罢了,带出来的孩子也一个上拿不出手,孙珮起先看着也好,原以为是个心高气傲的,哪知是个眼皮子浅的,只知道在自家人面前斗狠耍横,太让我失望了。”
老太太心横,终是把白天孙珮的事抖了出来。
即使如孙椿这般厚脸皮之人,听了赵氏的行为,也不由老脸一阵发臊,唯有向老太太行礼道:“后宅之事儿子就托付给母亲了。”
老太太道:“我在世一日,少不得要操心一日了,只是怕哪天见了你父亲不好交待。我何尝不知道朝堂上如同战场,是一场不见血的厮杀?只是你这个媳妇当真是选错了。”
孙椿最不爱听这话,可如今闹成这样,也无话可说,唯有跪在地上,磕头道:“让母亲这般辛苦,确实是儿子不懂事。”
他嘴上这般说,心里却不以为然。
老太太就喜欢夸大其词,把事情说得太严重。
“人都说床前教子,枕边教妻,儿子从明日起,早一个时辰回来,若赵氏再敢不以我孙氏脸面为重,我必将惩罚于他,老太太放心就好。”
老太太点头道:“陆家过来打过招呼了,说是十八日是个极好的日子,将由陆四爷亲自登门求娶。到时候那十五万聘礼,不能全部留下,也要留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