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了,扔在乱葬岗。”
孙滢提起的一口气轻轻的吐出来,说道:“那个男婴你放在了哪?”
杜鹃马上道:“奴婢也不记得了,十多年了,奴婢只记得当时很害怕。”
孙滢想了想柔声道:“记不起来,也没关系,赵氏倒了,府上又没男丁,姨娘可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杜鹃面带喜色的笑了。
一直到进了水月阁,梵音才压低声音道:“奴婢觉得小主子应该尙在人世,杜鹃必知其下落。”
妙律也道:“奴婢也这么认为,估计因为肚子里是一个男丁。”怕有人来抢他的位置。
下午就传出正院杖毙了一个了一个名叫秋菊的小丫鬟,据说是偷了大夫人的东西。
消息传到了上房老太太姜嬷嬷长叹道:“这个小丫鬟最近总是和大夫人一起出去。”
老太太道:“什么大夫人,又没有朝庭的诰命官文谍,她是哪门子夫人,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枉我从通州将她带到京都来,黑心肝的毒妇!”
姜嬷嬷便不做声了。
第二日便传说赵氏病了的消息。
姜嬷嬷同老太太道:“真的在床上躺着,连喝水都是丫鬟喂的,三娘子和四娘子早上去看了一回。”
老太太如沉暮苍苍的老人那样长叹了一声,道:“你在外面放出话,就说不论家世,关键是人品!年龄稍大些也无关紧要。四丫头这样子,士族是肯定不要做梦了,去了哪家也是给人家惹祸给家里结仇,殷实的人家都难,就挑个品好的罢。”
姜嬷嬷忙忙的两天过去将名单挑了出来,给老太太过目。
老太太挑中了一个姓卢的秀才,家境还算不错,是保定府那边的大族的分支,母亡父在,独子。
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让孙珮提前得知了,趁着请安机会,便和老太太闹开了。
“谁爱嫁谁嫁,反正我不嫁。”孙珮恶狠狠地说道:“你们折腾完了我娘,该折腾我了,我决不会听你们摆布。”
老太太气的心口疼。
遂让五娘顶替四娘应下了和卢家的婚事,心灰意冷地道:“她喜欢闹,就让她闹吧。”
孙珮当晚就写一封情真义切的信让小丫鬟递到了靖海侯府,刚好被郭景坤的祖母拿到了。
这位大夏的长公主当时打开信看了,然后就对着信啐了一口道:“孙家的女儿连个娼妇也不如,就这样还想进我侯府的大门,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