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尤其显得滑稽,看起来都没底气了。
谢玄不以为意,只是笑,“老百姓就种老百姓的地,魏武卒便打魏武卒的仗。”
长平侯一噎,“这......这没有粮,魏武卒吃什么?”
谢玄仍笑,“打到哪儿,吃到哪儿。”
是了,匪过如梳,兵过如蓖,官过如剃。
自古行军打仗,无不是如此。
话锋一转,一旁的人又道,“听说长平侯家财万贯,孤看,不如取之,充作军饷。”
长平侯闻言险些一口气上不来,郑姬忙上前为他捋胸口,“侯爷千万当心呀......”
好不容易才上来一口气,长平侯这才说道,“王父.......王父莫要玩笑,莫要玩笑......老夫早就捐出了全部身家......哪......哪还有什么家财啊......”
谢玄轻笑,“不急,魏国要开疆拓土,武安君也得出一份力啊。”
武安君两眼一翻,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胡须在两头抖颤着,“啊呀,老夫都好几年没收上来田税啦......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啦.......”
陶姬忙扶住武安君,“侯爷不要急,不要急。”
他们二人哭穷,谢玄并不理会,那金昭玉粹的人这便朝众人举起银觞,“筹措粮草的事,还要劳长平侯与武安君回大梁多效力。世家大族有的是钱,全凭二位的本事了。孤六月就要见粮草,没有,二位可要领罪啊。”
长平侯与武安君还想哎呀呀装死,那银觞端在手中是怎么都饮不下去。
小惠王抽空道,“哎呀,岳丈、六叔,仲父要钱,你们就给他钱嘛!打天下又不是仲父一个人的事,何况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嘛!”
春姬和曹姬逮空便猛一顿夸,“大王英明!大王大方啊!”
武安君连连摆手,“罢了罢了,长平兄,老夫不管你啦,老夫应了,老夫如今身心皆受重创,已经受不了啦......”
长平侯亦是没了办法,不得不应,片刻郁郁长叹,幽幽说道,“是,钱是小事。这么说,王父的意思,是还要继续打啊。”
那七弦琴哀哀戚戚,配上殿内三老小,真似要把人全都给送走一样。
武安君苦巴巴地叹,“这是什么曲子啊?叫人想哭,还是退下,不要再奏。”
长平侯便捋须摇头,“哭的时候多着呢,还差这么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