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我去给她捧捧场。我一想,下礼拜紫磡有其他歌手在开演唱会,我本来就没排练任务,于是就答应了。”
“嗯。”
“你总不忍心看我一个人坐在一群家长中间吧?那得多无聊啊。”李菲话接得很快,“我都安排好了,礼拜一咱们去看演出,然后带着闹闹出去吃顿饭。礼拜二去逛逛市里新开的水族馆,晚点我就上飞机走人了。”
“你不怕被狗仔拍到,人家写你消极怠工吗?”
“什么消极怠工,我那是不想工作吗?这叫情况不允许!”李菲还想再多伸冤几句,结果手机却忽然拉远了,“啊冇啦,同人煲粥嚟噶ok,马上都返去啦”
“好啦,katie约了几个妆造,要一起聊一下,我先回去上班了。”李菲风风火火地说,“明天晚上见!”
“不是后天”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看演出啊”周悬背靠沙发,扭头看着客厅角落里那面“天师嫡传”的旗帜,心中默默地检讨自己——因俗事缠身,这几天出摊的次数确实是少了点,这样不好。
但不得不说,这几日过得,确实是有那么点“迷乱”的感觉。
九尾狐、刑天、僵尸还附赠一只小猫,这帮家伙就像是约好了要轮番登场似的,把他原本一成不变、与世无争的生活,激得散了一地。
周悬并没有告诉清秋,昨晚他其实做了噩梦。
他梦到一只足有煤气罐大小、穿着道袍的狸花猫,在自己家里横冲直撞,还把他家负责扫地的纸人撕成了一条一条,条状的纸人们,发出“我好苦啊,该死的野猫还我命来”的刺耳尖叫声。
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可安慰自己“梦都是假的”以外,好像也别无他法。
应该说,人与妖的相逢、相知、相识,并不都如志怪故事中描写的那般新奇有趣或者令人艳羡。
毕竟这些缘分的背后,还涉及了荼毒城市的恶棍、离奇抛尸案的始作俑者、吸血僵尸道长以及疑似是因为杀孽深重、从人被罚变成了猫的前任天师。
此般冲击下,当事人所承受的心理压力,自然是远胜过书本后的看客。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欢迎回家!”
门被推开,这是清秋回来了。
“怎么样?”周悬很自觉地把边睡边流口水的小猫抱回窝里,起身去冲奶粉。
“还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