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西装男人说,“自己的东西还是得握在自己手里。”
他一直都在屋里,像个侍者一样安静地站着。维萨甫被殴打得那样惨烈他也没有出声,唯有麦维亚说话时他才开口。
“只有我能做一家之主。”麦维亚点燃一根香烟,没有抽,只瞧着指间燃烧的纸卷,“局势不好。阿达里死得不是时候,现在不能指望沼泽牵制精力了。”
“或许该谈谈。”岩大师说。
“姬求峰是个会谈判的人吗?看看他那疯狗般的女儿。”麦维亚摇头,“不。不行。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卡宁是个疯狂的野心家,你只可和他交易,但不可能合作。”
麦维亚的评判不带一丝感情,尽管昨日他还亲吻卡宁的双颊,称其为贵客与挚友。岩大师什么都没说,他只不过是个保镖,老板才要负责为组织谋划出路。
他看着麦维亚持着香烟陷入长久的沉思,那模样让他回忆起俱乐部发家的时候。当年他们一门心思想要离开沼泽来中庭出人头地,却屡屡碰壁,部下们围着麦维亚问我们要怎么办,麦维亚就这样夹着香烟思考,许久后给出令众人信服的回应。
燃烧的烟卷烫到了麦维亚的手指,他掐灭香烟。
“城主府要有动作。”他十分确信地说,“他们多了一个能干的巧手,比以前被我们摁死的那些废物要强得多。现在姬求峰的顾虑少了太多,一旦他打算动手”
“那就不是你我这个层面的事了。”岩大师指向天上。
“无论他和外面谁赢谁输,最后都是我们遭殃。”麦维亚似是下了决心,“财富的累积也应当够了,我要尽快召唤仁慈的老翁,新女儿一诞生就开始。我会多做一手准备把我自己也算上。画像、地底,还有我自己,这样就有三个召唤点,稳妥许多。”
“你说了算。”岩大师说。
麦维亚笑了起来,拍着老搭档的手掌:“借此机会,不再考虑考虑仪式吗?你正值壮年,但也要考虑以后。”
“再过二十年,我的刀也一样稳当。”岩大师一板一眼地说。
“坚如磐石啊,大师。”麦维亚赞叹。
他拖着巨大的身躯起身离场,通过密道一直向上。离开岩大师的视野范围后,他激活通讯用的遗物,几秒后其中传出白眉的声音。
“老爹。”
“你再多准备些‘血包’。”麦维亚的声音冷若冰霜,“要年轻的,不要高于30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