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看着首位上一直沉默不语的容澈。
“既是其下弟子,自己决定便是。”容澈倒也没有反驳。
“师兄,你如何也”
白执还想说什么,被容澈制止了,“此般争执,成何体统?”
“都回峰修炼吧。”
“兄长,掌门,既已无事,我便先辞一步了。”楚倾桉一手拉起谢折,御起神翎剑便去了戒律堂。
谢折如今看着楚倾桉淡漠如斯的侧颜,心头才渐渐冷静下来。
总感觉他这师尊,和以前是一样的冷淡,却又好似不一样了。毕竟按照楚倾桉原本的性子,他如今根本不可能还安然站在这里。
她少了少了几分冷意,对,现在的师尊倒是只空余了淡漠。
一直到戒律堂,谢折才踌躇着开口,“师尊,云迢是否无事了?”
“杜长老,一百五十鞭。”楚倾桉像是没听到一般,看着远处走来的中年男人,指了指谢折。
“此等逆徒,神澜尊者处之过轻了。”杜原看了看谢折,目光很是不善。
“他或一百五十鞭都无法承受,若人还在,便有劳杜长老将其送回清皖峰。”话落,楚倾桉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戒律堂。
离宛阁别院中,楚倾桉放轻了脚步,走入阁内。
抬眉便见,一袭白衣的男子躺在床榻上,满头华发随意的倾泻于下,一双眸子像蒙了一层迷雾般朦胧,又像浸了一捧水一样湿润,只静静地观望着窗外之景。
委实是眉及潇雪侧,秋辞海棠色。
那苍白的唇角边还残留着一丝嫣红的血迹,骨瘦如柴的双手无力的耷拉在床榻边。
七诀宗的确到处都是美人,但楚倾桉不感兴趣,她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医学方面的事。这也是她之前在人前威望甚高,成就极高,却一人独处深山研究医学的原因之一。
快步走过去,楚倾桉执起顾长溪的手腕把脉。那双手说是皮包骨不为过,像是没有重量一般。
顾长溪却因楚倾桉的动作一惊,自从一个月前她救了他一命之后,似乎就任由他自生自灭了,再没有来看过他。
如今楚倾桉竟然还执起他的手亲自为他把脉,让他颇有些“受宠若惊”。
手腕上微凉的触感让顾长溪有些失神,师尊性子向来冷漠,倒不曾想,连体温都是这般冰凉。
楚倾桉了解了顾长溪的情况后,眉目微皱。顾长溪的情况比她想的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