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寸翎轻咳了一下,后轻笑了笑,“煦寒兄想多了,在下一个小人物,又怎会见过”
话还未落下,便听耳边传来“珰”的一声。她面前横着一把利剑,折射出锋利的光芒。
她抬头一看,便是男人垂落的鬓发与同剑一样箫杀的双眸发出幽幽寒光。
“你是萝卜吗,栽土里就走不动道了?”男子冷冽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许寸翎看着男子剑前抵着的凶兽爪子。
正要后退,腰际便被人把住,带着她疾速朝后划去,冷风飒飒而过,可见此速度之快,如星奔川鹜。
很快,她站稳在地上,便见身旁只留一道残影,凶兽旁边则多了一个手握长剑之人。
一人一兽迅速厮杀起来,凶兽体积庞大,却碰不得百里煦寒半分,只有那片影能让人看清。
最终,百里煦寒手中聚起浑厚的灵力,长剑在他手中熠熠生辉,他抬手一剑狠狠刺入凶兽脑中。
落地收剑,殷红的鲜血瞬间喷洒在他白皙的面庞上,涓涓流下,让那双妖邪的眸子浸满了嗜血的寒凉。
许寸翎只觉得这一幕幕实在过得太快了,宛如瞧那台上精彩绝伦的打戏一般,而她就是这出戏唯一的看客。
实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煦寒兄果真名不虚传啊,出神入化,出神入化啊!”许寸翎赶紧上前来,从怀中掏出一块绣了鸢尾花的白帕递给百里煦寒。
“你倒是很会看戏。”百里煦寒看着许寸翎从容的面色,挑了挑眉。接过那手帕,毫不客气的擦拭起来,瞬间便染红了半壁白帕。
“竟还有鸢尾的刺绣,许阁主倒是和小白脸一样是个十分精致的人。”
闻言,许寸翎反倒是笑了。看不出来,百里煦寒这样的人嘴却是分外的毒,“煦寒兄既然知晓我精致,这手帕也是我用了许久的,用其他的也不习惯了。”
许寸翎轻轻凑近百里煦寒,盯着他面庞上未擦拭干净的鲜血,抬手轻轻擦去,嗓音徐徐,“——不如煦寒兄回去后洗干净了还给我吧?”
“让我帮人洗东西,许阁主还真是当世第一个。”百里煦寒看着许寸翎指尖那抹血迹,气笑了,握着那手帕便直接塞进了袖中,“许阁主莫后悔。”
“哎哟,第一个吗?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行了,一个大男人少在这油嘴滑舌的,许阁主不是见多识广吗?还不看看这是哪?”
“我是见多识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