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无碍。”楚倾桉微微摇头,上了飞马拉的船,“走吧。”
“楚姑娘,冒昧了。宫宴只有几大世家的人与家眷可参与,每个世家至多两人,您便称是我的未婚妻即可。”
楚倾桉微微凝眸,“到时岂不是会污了公子的名声?”
“岂会,倒是我损了姑娘名声。”
飞马一路长驱直入进入宫渊之中。宫渊倒不如普通的人家,是用灵石堆砌而成的宫殿,便是夜间也散发着璀璨的灵光,似银银星火,一捧流光。
宫中的花草树木都像是活物,上面散发着盎然的生机。楚倾桉注意到一条铺满蓝花楹的灵溪,溪水碧澈,泛着碎蓝色的星光,如一条星渊。
灵渊的每一帧画面都似天下山河最精粹的一幕繁华。
素寡千年的灵君可是同祂存于同一个时代呢?
楚倾桉随风止月一路到了席间,宫宴是举办在一棵上万年的空心树干之中,足足有两个宫殿那般大,它树干上开出来各种各样的奇异之花。像是一盏盏明灯照在众人上空。
楚倾桉两人皆是小辈,都只能坐靠后的位置。
很快,人到齐后,一枝翠绿翡青的藤蔓编织起一道滕桥,桥上,一个纯白帏帽半遮面的女子从桥上走来。不过清风微起,还是足以窥见神颜。
女子一袭白青渐变纱裙,如墨青丝垂止踝处,步步生莲,顾盼生辉。青丝斜插两根碧绿玉簪,落着两颗冰蓝色的铃兰,一步一轻响。她蕴着青花碎色的眉眼清绝慵懒,绯红的唇瓣边始终挂着一丝若即若无的浅笑,当真是既清且艳。
的确是美人既醉,朱颜酡些。灵渊第一美人,名不虚传。
但楚倾桉却感觉她看似慵懒的神色之下,带着一片清郁与冷淡。
她身畔跟着一个一身红衣冷清的男子。男子长眉入鬓,似笔墨刻入三分。妖冶的颜色似曼珠沙华落在苍碧之中,一支白玉灵簪却带起漫卷冷清的莲色,他扶着女子,容色平静,凤眸有情。
“珩曳灵君与圣女当真是般配。”
“是啊这般久了,托了祈灵圣女的福,才能一睹灵君之容。”
“千年来,也只有祈灵圣女能让珩曳灵君做到此般了。”
听到“祈灵”二字,楚倾桉只感觉非常耳熟,她忽然问风止月,“公子可知,圣女名姓?”
“姑娘为这个作何?”风止月道:“不过一百年前圣女凭空出现,大家都叫她祈灵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