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腰间长刀被二人拔出,同时回头,目光冷冽,仿佛在说,你再往前跨出半步就要动手。
顾元清眉头一挑,可想了想又收回了脚步,他返回院中,一只手提着茶几,一只手提着椅子来到大门口前摆下。
随后端了一壶茶水和茶盅,拿了往日存下的干果,往桌上一摆,就这么大咧咧地坐在院门口,一边还道:“既然出不去,那我就在这院门口坐着看看风景没问题吧?十多天待在院子里,什么都看倦了。”
门外的二人默然,只要不违军令,他们自然不管,只静静站立,运转功法打磨元气。
但他们显然低估了顾元清的兴致。
“诶,两位军爷,你说这北泉山几十年来,也都这样荒着,突然大兴土木,所为哪般啊?”
显然不会有人回应他。
顾元清喝了一口茶:“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儿?”
依旧无人回应。
他往嘴里喂了一枚干果:“还是要来什么人?”
院中安静,只有他吃东西的声音。
“这些事儿不能讲吗?那我们聊点其他的,京都的怡红院你们去过没?听说那里的头牌叫白牡丹,现在还是不是她?”
“好想喝醉仙楼的琼玉佳酿,还有那八大菜,一年多没吃过了,特别是那蜜汁烤鸭,想想就流口水。”
“晋西道的有个小曲儿叫桃花笑,那一个好听,要不我给两位军爷唱一唱?嗯,月儿在手中开呀怀儿笑,云儿在算了,唱不出那味儿,要不我唱首歌给伱们听听吧。”
“咳咳!”顾元清清了清嗓子:“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
他唱得很投入,可显然对自己的唱歌的水平心里没什么数,本来好听的歌曲像是鬼哭神嚎。
至于说,在这异世界,完全没听过此类歌曲的人耳中,就仿佛有一把刀子在自己身上割,痛入骨髓,又像是一群蚂蚁在心尖儿上爬,浑身难受。
两位军士拳头紧握,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