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情朕不管,但此事有关程颐,你身为他父亲,岂可在他的事情上言而无信?若他以后知道,又如何看你?”
这次轮到顾元清被将了一军,心中有些气,难怪这老狐狸之前一定要自己应下,定然是为此事提前做好铺垫。
顾元清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再次为李颢天的茶杯斟满灵水。
“陛下还是坐下来慢慢说,程颐既然是我的儿子,我也不可能就此不管,您说是不是?”
李颢天心知今日若不说明白,顾元清肯定不会放他离开,他身为帝王有些憋屈,可面对这等修为之人,也只有忍耐,在原地站了片刻,才缓缓过来落座,冷冷说道:“你虽是程颐之生父,可妙萱十月怀胎,忍痛分娩之时,你在哪里?妙萱在其三月便离开,是朕一手将抚养至今,所以他今后安排自然是朕说了算。”
顾元清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在哪儿?不是被你囚禁在山中吗?哪会知道那一夜竟还会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子嗣,即便现在,他依旧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太真实。
太过突然了!
顾元清回想起了一个夜晚,忽然感觉发生了什么事情,算算时日,莫非是那一夜便是这孩子降生之时?
“陛下,以前的事情没必要多说,但是,既然我知道了这孩子是我的儿子,有些事情我们就必须说个清楚。”
李颢天心中一凛,沉声道:“顾元清,你要搞清楚,这孩子妙萱之所以愿意生下来,是因为她要离开这个世界,这孩子就是她留给我的唯一的血脉,而李程颐这名字也是妙萱取的,所以你要想让他改姓顾,这不可能,就算要改,也是妙萱自己改,你没有这个资格。而且,你虽修为高深,可也不过二十余岁的年轻人,知道如何带孩子吗?知道如何培养、教育一个孩童吗?”
顾元清微微沉默,改姓之事,其实他并未想过,但前后事情来讲,这孩子姓李再正常不过,他并非这个世界的人,也未曾结婚生子过,对一个姓也并不太执着,但想到这孩子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不可能不管,缓缓说道:“没有人生来就懂得如何去做父母,这我可以学。西席,我也可以请,这北泉山不知道多少人想要进来。”
李颢天又道:“学?听说你也喜欢读书,但应该知道,书中得来终觉浅,有句谚语叫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孩童之时,关乎一生,你是想拿这孩子去做尝试?何况,你难道想这孩子自小如你一般,孤零零地生活在这山中?”
顾元清道:“陛下,我并未说过要一直